紀堯看過去，和他想的一樣，幾位大人都笑看過來，果真是心知肚明。

“陛下不是召見了太傅，想來問了什麼，還有陛下到底怎麼想，讓太子殿下幾人？”

“陛下並沒有問什麼。”

紀堯不置可否。

幾位大人對視一眼，大家又說起來，漸漸散了。

等到出來的時候，天色晚了，涼了起來，各自笑了笑，打過招呼分開，上了馬車，紀堯也上了馬車，馬車門關上，不再覺得涼，侍衛退開，上馬，回去。

紀堯一個人坐在馬車裡，按了按額頭兩邊，微皺起眉頭，神色冷清，身上有淡淡有酒味。

他沒有喝多少，還是沾了酒味，只比那晚和太子殿下喝得稍多。

他聞了聞身上的氣息。

手在額頭兩邊輕輕按壓了一會，好了些，他放開手，身上的酒味一直不消。

天色晚了，回去，菁兒指不定又要說什麼，他想到朝堂上的一些事，還有太子秦王的事，以及剛才在酒樓裡說的。

他又聞了聞袖子上，放開。

半晌後，馬車停下來，他知道到了，馬車車門從外面開啟，他從容下了馬車，走向門口。

侍衛行禮，退到一邊，只有兩個侍衛跟在四爺身後。

紀堯進了門，守著門的看到四爺回來，行了一禮，紀堯點頭，到了裡面，一個小廝上前來，聞到四爺身上的酒味了，他看了四他殺身後的侍衛一眼，四爺去哪裡了？怎麼喝了酒，有酒味？

心中想著，還是恭敬的行禮，抬頭。

“四爺，你回來了。”

紀堯點了下頭，問了菁兒，知道還好，菁兒在娘那邊，和娘說著話，他往書房走，走了幾步停下，又一個侍衛過來，和他說了什麼，寧哥兒想去外祖母家，他和侍衛說了聲，侍衛下去，他沒有繼續，他想休息一下，還是回房。

四爺是要回房？但夫人並不在。

“四爺，你要去？”小廝見四爺忽然停了下來，不動了，轉了一個方向，不知道四爺要去哪裡，他還以為四爺要先去書房，四爺方才問了夫人，夫人不在，在老夫人那裡，難道四爺要去找夫人，去老夫人那裡或者回房，讓人找夫人？

“回房吧。”紀堯開口，皺眉，小廝明白了，侍衛不動。

紀堯往前走，小廝跟著，進了院子，守在院門口的丫鬟婆子看到四爺回來，都跪下來，趙嬤嬤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和菁兒一起去了。

一個個丫鬟婆子看到四爺，相視一眼，四爺回來，可是夫人不在。

菁兒身邊的丫鬟也沒看到，紀堯也沒有問，進了裡面，坐了下來，小廝看在眼裡：“四爺，要不要喝點茶水，四爺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小的去找夫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