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早上起來就坐著就是因為這吧，才會坐在那裡想著，老奴問，郡主還不說。”她也隨之又意識到郡主最初的看著外面想事她想知道郡主想什麼還猜，郡主不說，那會不知道，現下知道了。

“對。”

蕭菁菁點頭，對上趙嬤嬤視線：“沒想到嬤嬤你這麼想知道，一來就問。”

“哦，郡主，老奴是關心，看著郡主這樣才問，郡主不是沒說嗎。”趙嬤嬤聽了郡主的話還有反問，有點說不出什麼。

“是沒說，後來一直問。”蕭菁菁再道。

“那也是有人噁心的送了信來，那個賤人那個小妾自己跑出來跳到面前來噁心人，老奴看著，郡主又說一半留一半的還有郡主也不說清楚，老奴才會想問下，也沒有一直問，郡主不說也沒什麼。”趙嬤嬤回答起來。

“你現在這樣說了。”蕭菁菁心情因為和趙嬤嬤這幾句對話好點，趙嬤嬤同樣是的：“郡主！老奴說的實話呀。”

“實話就行，你急什麼呢，趙嬤嬤，我就是和你說一下。”蕭菁菁道，慢條斯理的，趙嬤嬤：“郡主。”說不出來。

蕭菁菁笑了笑，趙嬤嬤想笑笑不出來，她還有話沒說完：“是實話這樣沒錯，老奴都不知道是那個小妾，還問，都沒想到！”她又嘆氣。

“你要是能想到——還說什麼呢。”

“就不得了了，郡主是不是，哦，是還說什麼呢？”

趙嬤嬤和蕭菁菁再度說了幾句，趙嬤嬤被郡主又說愣了，蕭菁菁語氣輕鬆點，你來我往的，接下來，安靜了一下。

“那個小妾太可恨，糾纏四爺就罷了，還這樣，還送信。”趙嬤嬤氣著，又說了一下方才說過的。

“說一說就行了，嬤嬤。”

蕭菁菁讓趙嬤嬤發洩，她知道她這一次是發洩了，就是嘴裡提醒了下，也不插話或打斷她說，就在一邊喝了一口茶水然後聽著，茶水喝到一半，聽到趙嬤嬤還在說，然後說了很久停下來，開口叫住了她。

“口乾了就喝口水再說。”她說道，端著手上的茶杯，示意一邊讓她自己來，趙嬤嬤明顯說得有些口乾了，她很體恤她。

“郡主，老奴還說怎麼那麼多不要臉的女人，這世上怎麼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原來都是一個人，居然就是這個小妾啊也就對了，賤人多可也不會一次遇到太多。”

趙嬤嬤沒有應聲也沒有搖頭，就是還是道，可憐巴巴的，就像沒有看到郡主示意說的，可能是話沒完。

是看到的但還算可以撐著就等講完再喝。

“嬤嬤不渴？”

蕭菁菁又聽她說了一會，看她再次掃了一邊的茶水一邊又問她：“要喝自己倒就是。”

“哦，好，郡主。”

趙嬤嬤這次話說得差不多，停下來在休息了，可以休息一下，一時也找不到再發洩的了，她在幫郡主發洩，因而聞言立時說了好，應了，向郡主點頭。

“趙嬤嬤不要光說好，先喝吧，要是還要說，自己倒了喝了再講。”蕭菁菁看出她還沒完全回過神來。

還有點魂不附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