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揮手不讓人跟進來，下去，只留周嬤嬤，坐下來，喝了一口，覺得茶太涼了，然後她看出去想到什麼看向嬤嬤。

周嬤嬤去叫了丫鬟進來換茶水，吳霏進來了。

這個丫頭，吳老夫人看著。

等待著她走到近前來停下。

“霏姐兒。”

她讓她坐下。

“祖母。”吳霏坐下來。

“你看來知道等著我找你，你自己找菁姐兒說。”吳老夫人說起來，想著什麼，看著她。

“祖母。”

吳霏確實早就等著了，等著祖母找她，從她找了蕭菁菁後，蕭菁菁找上祖母告了她的狀和祖母一起看向她，她就知道，感覺到，知道蕭菁菁和祖母說了她說的話，蕭菁菁還有趙嬤嬤那個婆子。

還有——

她生氣，她不過是關心蕭菁菁。

她知道她們會說什麼，祖母會怎麼想，她不怕，她現在不怕。

祖母聽了蕭菁菁說最多就是覺得她說了她還是問，問下她怎麼想的，她只要哄一下祖母，她哄一下就可以了。

祖母很好哄，如今的祖母聽她的，不會對她怎麼，她這麼可憐，可憐得不得了，像今天就是為了她，兒子女兒都不在這裡。

她一個人。

她也不怕。

“霏姐兒。”

吳老夫人又喝了一口茶水，叫起來，突然一驚，再次覺得涼的，一下子回神起來，自己怎麼又喝了，明明說涼了讓人重新去沏壺。

周嬤嬤不在也沒有人看到提醒，也沒有別的人，她放下茶杯不喝了，口中仍是茶的苦澀味。

“祖母。”

吳霏倒是想提醒，來不及，站了起來，她只是看祖母喝茶水，怕是涼的，看到周嬤嬤出去，好像是要重新沏茶水。

“沒事。”

吳老夫人看出她想說什麼，又揮手，讓她不用在意，然後嘛，就要問起來了，讓她坐下。

“霏姐兒，你菁表姐和我說了說，說了一點事，就是之前，你應該有數，也看到了，就是你問你菁表姐。”

她說起來，說到那第二次說的話，什麼一個人，她盯著霏姐兒，想要看出什麼來。

“祖母要說什麼，是說我問菁表姐的嗎？問我為什麼又問？”

吳霏直接說了，沒有坐。

替祖母問出來。

“你，是，的。”吳老夫人聽了看著她，也沒有再說別的，她說不出什麼表情，緩了口氣，嗯了下說起來。

“你為什麼又問？”

她再次問了一聲。

“我只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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