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

下面大臣們一見，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地上的摺子，看出了什麼，是他們彈劾的摺子，看向太傅大人還有國舅爺。

“看到了？”

蕭瑀又扔下一本，看著下面的人笑了笑。

“朕的便宜舅舅，看來你們是忍不了了，想朕馬上把人處理了？一本接一本的折了，朕先前看完了覺得夠了，還沒有說什麼，還想再等一等，你們怕朕沒有看到又送上來這麼多，想讓朕下旨？雖然就憑他做的，朕也要下旨，但。”

有大臣想說話，又沒有，看了一眼便宜舅爺，便宜舅爺已經跪下，早在剛才就滿頭大汗的上前一步，跪了下來，行了一禮，抬頭想說什麼不敢。

“皇上，臣不敢，臣——”想要說什麼。

下面的大臣不敢再說話了。

蕭瑀看著太傅，他和他說過，他知道，還是不想再等朕決定，朕還沒有下旨呢，紀堯站在下面也看著皇上，知道皇上在看他，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什麼也不想說。

總管公公在一邊站不住了，看著下面的大臣們，一個個還是望著皇上，皇上怎麼想的，沒有人說話，看到皇上和太傅大人對視著。

大臣們也有人發現。

“朕在看你們。”

“皇上。”“朕要不要如你們所願。”

蕭瑀忽然又說起來，看著所有人，笑了一笑，沒有人說話，他再看便宜舅舅，便宜舅舅頭不敢抬。

“皇上。”

“朕就如你們所願。”

蕭瑀笑了起來，挑著眉頭，便宜舅爺整個人癱在那裡，再叫了兩聲皇上，有些沒想到，皇上會這麼對他，還想抬頭說點什麼，可在皇上下了決定後他就知道說也沒用。

他了解皇上，而且是在早朝上，要是私底下還可以，他不敢在這時叫皇上，做什麼，主要是被彈劾的事他都是真做過，他以為沒有多少人知道，以為就算知道也不會有人彈劾。

或者皇上會保住他，亦或皇上也——他在做的時候就該想到，可是還是心存了僥倖，他讓皇上不再保他。

他是皇上的舅舅，從來沒想過他會成這樣，看向紀永叔，他覺得都是他，他磕頭磕過沒有用，蕭瑀一笑走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心情好的走了，留下大臣們面面相窺，不知道皇上？他們本以為皇上會生氣，剛開始皇上還生氣，他們都準備好了。

沒想到皇上，皇上後來，現在——

他們看向紀太傅，太傅知道嗎，紀堯站在那裡，看著地上還沒有起來的便宜舅爺，又看了一眼大臣們。

“皇上下朝了，不用多想，皇上說了。”皇上說什麼就照著理解就是，紀堯道。

大臣們一聽點頭，也覺得是這樣。

紀堯還沒有說什麼。

“紀永叔。”

國舅爺再次開口，抬著頭，看著紀永叔，盯著他，像是要看出什麼，他知道都是紀永叔報復他，不然就算他做了這些也不會這樣，皇上就算容忍不下也不會這時下旨，是被一封封彈劾的摺子——

紀堯只是平靜的：“你以為是我做的？”是他也不會承認，皇上問的時候他他也沒有承認，他更不可能在他面前承認，他以為他是誰，他安排了人有一半算是他做的，但有一半是落井下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