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菁菁聽了看著趙嬤嬤,很無奈,趙嬤嬤也覺得無奈,可還是要再說的:“老奴沒有不好意思說呀,郡主,老奴說了,誇的都是實際的。”
“趙嬤嬤你就幫著說。”
“郡主。”
“我給了她多少時間?”蕭菁菁片刻又反問趙嬤嬤。
“郡主你還是愛之深責之切了,對姑娘要求太高,要求太嚴,想著姑娘馬上就符合你要求,這不可能的。”
趙嬤嬤緩緩的,蕭菁菁知道:“顏姐兒很聰明,不管著,她更是得意。”
這也是,趙嬤嬤想,與此同時,她還是說。
“郡主可沒有練多少時間,老奴好好算過,算上姑娘認真練的時候,很少。”趙嬤嬤怕自己記錯了,還回想了一下,這姑娘練字時間長,可認真的時候少啊,她就說了。
“你也知道很少?”蕭菁菁又白了趙嬤嬤一下。
趙嬤嬤也有點無言以對了,開了一下口,叫了一聲:“郡主。”
“像你說的,我強求了嗎,嬤嬤,你覺得我強求了嗎,你知道她性格,我要是強求了就不會這樣讓她一個人練了,我也沒有要求她寫得多好,至少也要像錦姐兒一樣,差不多,她連錦姐兒也比不上,可見以前是什麼樣,再不管著,會上天,好在知道好好練了。”蕭菁菁嘆息。
“嗯,郡主就是要求可以再低點,姑娘性子會好的,郡主自己也說了,其實。”
趙嬤嬤馬上就:“錦姑娘多大,比姑娘大多了,還練了那麼多年,郡主還說沒有強求。”她一口氣說了,為姑娘,可說著說著,忽然覺得不對啊,錦姑娘不是平常人,這,呃,一時愕然說不下去了。
“嬤嬤怎麼不說了?”
蕭菁菁從趙嬤嬤說開始就沒有出聲,就那樣聽著,看著趙嬤嬤說到一半停下來,像是才想起來。
“趙嬤嬤你說呢。”
“哦,郡主,老奴是說順了,沒注意,就算如此,錦姑娘也比姑娘大,練得多,再說錦姑娘好了,坐得住,姑娘不行,慢慢來,也要時間,郡主。”趙嬤嬤再找了說辭,又說了起來,蕭菁菁也清楚。
“你看姑娘進步多大呢。”
趙嬤嬤緊跟著詢問郡主,蕭菁菁回想一下:“還算大。”
“這不,姑娘一認真進步就飛快,就很大,再來一些時候可以想像,姑娘有天份。”
“她就是太自作聰明,錦姐兒很認真。”
“郡主——”
趙嬤嬤和郡主說完這些沒有太久,外面急衝衝腳步聲近了,姑娘?姑娘寫完過來了?趙嬤嬤抬頭看去,隨即想起看郡主,郡主眉頭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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