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嬤嬤也看她。

被捂著嘴的婆子掙扎了一下不再動，她看著趙嬤嬤，眼中表達著什麼，想要說什麼，趙嬤嬤說的是真的？她聽到了，是這樣嗎？主子還有——

趙嬤嬤看她好像要說話。

“現在知道了？”

趙嬤嬤開口。

在場的人點頭，被捂著嘴的婆子也點了一下頭，她是要說，趙嬤嬤再看了她一會：“沒有人騙你，好好的不要鬧，不然一直這樣，不鬧就放開。”

趙嬤嬤話落下，婆子又點頭，不再掙扎不再鬧了，在場的人也稍微放鬆了一點。

不過還是沒有放開婆子。

趙嬤嬤又要說，看著她們，才放開了，婆子一被放開就要開口。

“說了。”趙嬤嬤出聲。

婆子行了一禮感謝，在場的看著，也就是說話間，幾句話的時間，趙嬤嬤說得快。

蕭菁菁紀堯走了出來。

趙嬤嬤一回頭看著，她聽到。

在場的人還有婆子也看到。

行禮再行禮。

“四爺郡主。”趙嬤嬤道，見人望著四爺郡主，蕭菁菁紀堯帶人沒有說什麼，丫鬟跟著，趙嬤嬤再看了婆子。

婆子張著嘴。

趙嬤嬤警告了一下，就是一個眼神的事，讓在場的人都不要亂說說什麼，特別是婆子，盯了她一下。

蕭菁菁紀堯不是看不到，但也沒出聲，趙嬤嬤和郡主四爺說了她們都等著。

指著婆子告訴四爺郡主她是何人。

就是她過來要見郡主四爺，帶來訊息，從那邊跑出來的，讓四爺郡主看看她是服侍著那位的人，也最知道情況，一直鬧著，還有她做了什麼。

婆子低頭，面對四爺郡主目光，還有在場都看她，她忽然不知道怎麼說。

只是主子。

她還是想說，還是想抬頭。

在場的看她，蕭菁菁和紀堯也注視著她。

“郡主四爺，要不要問一下。”

婆子也想說。

蕭菁菁紀堯相視後搖頭，沒有在這裡問，就只想知道怎麼會見紅，趙嬤嬤等也帶著疑問。

婆子：“不知道怎麼，老奴不敢亂說。”

還是不知道怎麼，不敢亂說還說什麼，看她急的樣子。

蕭菁菁四爺走了。

趙嬤嬤沒有帶人，讓一邊的人留下，看婆子，婆子跟上去了，四爺郡主一走就緊緊跟上，她再看那個方向，還有傳來的聲音，眯縫著眼，隔得有些遠，隱隱約約能看到點光亮。

還有聲音，院子小也偏，要不是鬧起來，點了燈，又是這麼夜，不會讓人注意到。

那個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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