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司武的催促聲讓北條誠反應了過來。
“知道了。”
他應了一聲,然後就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跟著班級隊伍一起朝大禮堂走去。
“一開學就要忙起來了呢。”
鷹司武感嘆了一句。
“你說體育祭的事嗎?”
北條誠隨意地問道。
“對啊。”
鷹司武點了下頭,攤手道:“下午放學我們就得去學生會室開會了。”
“我已經答應小椿要幫她分擔壓力,所以也還好,有心理準備了。”
北條誠並不在乎地說著,忽然又道:“話說土御門和新垣同學是怎麼回事?”
“我沒有去過問。”
鷹司武搖了下頭,然後又一臉瞭然地道:“不過高中生之間的交往不長久是很正常的事。”
“土御門不是對新垣同學全心全意嗎?”
北條誠還是有些納悶。
“北條你還是太年輕了。”
鷹司武嘆了口氣,抬起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
“我們現在的年紀本來就是容易一時衝動和自以為是的,今天愛得死去活來,明日就不屑一顧,這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反正大多都可以歸結為見色起意。”
“你少一副情感學講師的口吻。”
北條誠白了他一眼,說道:“那你和白石同學呢?”
“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的進展。”
鷹司武聳了下肩膀。
“祝你好運。”
北條誠雖然知道白石晴香是位真正的碧池,但是鷹司武也是一個很理智的人,完全不需要他來擔心。
“你的部長在盯著你看哦。”
當來到大禮堂坐下時,鷹司武看著右前方忽然說道,語氣有些詫異。
“你把我妻同學怎麼了嗎?她看你的眼神有點可怕,就像是把你吞了一樣。”
“把‘像是’去了。”
北條誠淡定地順著鷹司武的視線看去,一名他從頭到腳都分外熟悉的身材嬌小的少女正以極度冰冷的眼神看著他,精緻無瑕的小臉蛋上滿是寒霜。
‘早上好。’
北條誠對著那位與他共度了許多個燥熱的夜晚的美少女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比口型地打了個招呼,頓時她的神色更冷了幾分。
“我妻嵐的能力應該已經恢復了吧?”
北條誠咕噥了一句,心中提起了警覺,鷹司武剛才說的話在他耳邊再次響起。
“她現在又有了不可一世的資本,心態說不定會再次發生轉變,對我做什麼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