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同學,你有聽說過人菜癮大這種說法嗎?我覺得用來形容你正合適呢。”
北條誠躺在涼亭內的沙發上。
“我要回教室了。”
我妻嵐沒有接話,從用手撐著站起身,剛才是她主導的。
已經錯過了一節課的他們才回到了教室,我妻同學的這種行為在大家眼裡似乎是正常操作,所以沒人在意。
“知道了。”
我妻嵐在座位上坐好,然後把手伸進了桌空中,隨意地摸索後就拿出了幾封粉紅色的信封。
“情書?”
北條誠挑了下眉頭。
“總會有無聊的人做這種事。”
我妻嵐隨意地將其中一封信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直接拆開,對裡面的信紙似乎是覺得多看一眼都嫌多的直接揉成了一團地塞回了抽屜中。
“這樣做……不太禮貌吧?”
北條誠看出了她的意圖。
“那些人對一位話都沒說過的女性直接示愛更加的唐突吧?”
她無情地撇了下嘴。
“你這麼說也有道理。”
北條誠心裡忽然有些愉悅,他知道這是佔有慾在作祟,他擁有著我妻嵐。
“所以這封哄騙信具體該怎麼寫?”
我妻嵐隨意地從筆記本中撕了一張空白的紙。
“你是故意說得我好像在做壞事一樣吧?”
北條誠嘀咕了一句,然後又在她的身邊坐下,摸著下巴的道:
“不用故弄玄虛,直接就指名道姓地約涼奈到文京水庫,也不要落款。”
“這樣?”
我妻嵐思量了片刻,隨後就很乾脆地在紙張上寫下了一行字,內容簡練。
【玉置老師,放課後請到文京水庫,我會在那裡一直等到你過來為止】
“完全沒有問題……”
北條誠先是大加讚賞,但是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就愣住了。
“冒昧的問一句。”
他看著紙上那硬朗有勁的字跡,怎麼看都有種既視感,就像是他寫出來的一樣。
“我妻同學……你什麼時候學會我的筆跡了?”
北條誠揉著額角的道。
“放心好了,就算我模仿你寫出來的字拿去專業機構進行鑑定都難辨真偽,我也不會用去做什麼不好的事的。”
我妻嵐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這不就是在威脅我了嗎?”
北條誠翻白眼。
“是你的誤解了。”
我妻嵐哼了一聲,似乎不想和他鬥嘴,隨意把紙張塞到了信封中。
“這樣就可以了吧?”
“我現在就去把信放到涼奈的鞋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