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忽然放輕了音調。
“與我無關。”
清水燻的聲音又冷了下來。
“請先聽我解釋,如果不是因為不可抗力,我是絕對不會這麼長時間不來陪你的。”
北條誠想要和她說明情況。
“我和你現在又不是什麼特別關係,沒事情就不見面是正常的,你不用為此道歉。”
清水燻冷淡的道。
“學姐你這麼說我不認同。”
北條誠從她懷中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透亮的眸子,認真地說道:
“我們可是最親密的家人,以後也會共度餘生的,本來就應該朝夕相處,會一直珍視對方,不是這樣嗎?”
“不要和我煽情。”
清水燻似乎有些扛不住他的言語攻勢,晶瑩的耳垂都染上了紅暈,抬起手將他的臉推到一邊。
“那可以聽我解釋嗎?”
北條誠淺笑著問道。
“你非要說的話我也不至於捂住耳朵。”
清水燻用勉強的語氣說著。
“請容我先道歉,學姐你等會不要怪我身上總是發生莫名其妙的事,這也非我所願。”
北條誠誠摯的說道。
“又是那種超常事件?”
清水燻的眉頭擰了起來,她知道此時還粘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止一次遇到過不能用常理解釋的情況,最讓她不能接受的一次是她竟然完全將他遺忘了,想起來的時候得知的第一個訊息就是玉置涼奈向他告白。
“這一切還要從涼奈說起。”
北條誠說到這裡還小心地觀察著燻學姐的面部表情,見她沒有表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繼續。”
清水燻點了下頭。
“說起來有點複雜,我儘量簡單說明,不耽誤學姐你午休。”
現在不是早上他和我妻同學一起分析具體情況,需要耗費大量時間,只說敘述結論則輕鬆多了。
“總之,事情大概就是這樣,我必須要去倫敦和涼奈見上一面。”
他在講述完畢後進行了總結。
清水燻安靜地聽他說完,柳眉皺得更緊了,抱怨的道:
“玉置老師既然是那麼麻煩的女人,你倒是別去招惹她啊,這種事情以後會不斷髮生吧?”
“學姐你和她的危險程度差不多吧?”
北條誠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什麼?”
清水燻眯著眼睛地看著他。
“我說還是學姐你對我最好,總是會包容我的過錯,最喜歡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