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神情正在由陰轉晴。
“是沒和燻學姐她們這麼做過啦。”
北條誠玩著文字遊戲。
“好開心。”
小椿原本滿是哀傷的小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展露出了甜笑。
“你在鬧什麼啊?變臉也太快了吧?剛才不還很難過的嗎?”
北條誠哭笑不得地敲了下她的小腦袋。
“因為……”
二之宮椿目露狡黠地踮起腳尖靠在他的耳邊吹著氣說道:
“現在是小椿在誠君身邊喝著甜膩的蜂蜜牛奶,該不高興的是我妻同學才對,只要不是人家在被這麼對待,其實體驗還不錯哦,很刺激呢。”
“白心疼你了。”
北條誠對她翻了個白眼。
“人家這麼乖不值得疼愛嗎?”
二之宮椿抱著他的手臂撒嬌著。
“是是。”
北條誠戳了下她的額頭,看向她的眼神依然帶著愛惜,試探性的道:
“我剛才和我妻同學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就是要拋棄人家對吧?”
二之宮椿扁了下小嘴,眸中流露出了些許不情願,張了下嘴但沒能說出話,最後只能垂下小腦袋一語不發。
“對不起。”
北條誠摟著她的細腰輕聲說道。
“倒也沒什麼,誠君願意一直陪我到中午我已經很開心了,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讓她過來然後趕我走呢。”
二之宮椿小聲說著。
“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那樣做吧?”
北條誠嘆了口氣,捧起她的小臉蛋輕揉著,笑著道:
“我就是過去和我妻同學說一些事情,不會帶行李過去的,傍晚應該就可以回來,晚上還和你一起去機場,好嗎?”
“嗯!”
二之宮椿頓時又是眉開眼笑小雞啄米般點了下頭。
“不過……”
她忽然又想到了北條誠剛才和那女人的通話內容,又有些迷惑地歪了下小腦袋,不解的道:
“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我妻同學商量嗎?”
“沒有啦。”
北條誠不打算和小椿解釋涼奈引發的事情,既然她毫無察覺,那也難得糊塗。
“你也知道我妻同學的性格特別的彆扭,找我說事什麼只是藉口,就是不好意思說想我而已。”
他這話也不算是說謊。
“無法坦誠是敗犬的通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