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燻漠然的道。
“非常感謝。”
北條誠聽到她的話頓時不再猶豫,直接扭動握把,將門拉開。
“誠君?”
門外的二之宮椿看著突然敞開的盥洗室,有些錯愕地張著小嘴,她在反應過來後先是長舒了一口氣,不過當注意到北條誠生活的黑裙少女時,臉色又變得委屈。
“真是令人作嘔呢。”
一旁雙手抱胸站立的我妻嵐冷著臉,語氣冰寒地嘲諷了一句,眼中也是帶著惱火。
“橋豆麻袋!”
北條誠抬起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我和燻學姐在商量正事,可什麼也沒做,這幾分鐘也做不了好吧。”
他面不改色地說著半真半假的話,又看向了身後同樣沒有好臉色的清水燻,眨著眼睛的道:
“學姐你說是嗎?”
“呵。”
清水燻笑了一聲,略微側過身指著身後裙襬最挺翹處,那裡的布料隱約還有著手掌的捏痕。
“我是想和這個混蛋說正經的事,不過他卻對我實施了騷擾,可以幫我聯絡一下空警嗎?”
“唯有這種事我願意幫你的忙呢。”
我妻嵐面無表情地說罷後作勢就要喊人。
“不要!”
二之宮椿花容失色地抬起手捂住了我妻同學的朱唇,有些無語地跺腳,氣惱的道:
“要是誠君真的被警察叔叔帶走了怎麼辦?”
“那不正好嗎?”
我妻嵐冷酷的道。
“晚了。”
北條誠說著就伸手輕拍了下身旁少女的黑裙後襬,將那隱約的痕跡徹底抹去,然後昂首挺胸的道:
“已經沒有證據了。”
“你的智商還真是令人擔憂呢。”
我妻嵐看向他的眼神頓時變成了嫌棄。
“很難不贊同。”
清水燻附和著她的話。
“我說的證據指的是指紋,你剛才對我的再次冒犯,又留下了新的憑證呢。”
“哪用這麼麻煩。”
我妻嵐語氣冷淡地接著她的話往下說。
“直接從你口腔裡提取出他的基因片段就鐵證如山了。”
“亂,亂講!”
清水燻的小臉蛋頓時爆紅!眸光凌厲地掃向了她,反唇相譏道:
“五十步笑百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