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我妻同學說了,是你主動提議要和她剪刀石頭布,贏了就能來找我,我上個廁所你找過來是想做什麼啊?這可是客機上!”
北條誠說著就抬起手敲了下她的額頭。
“人,人家可沒有在想什麼下流的事情。”
二之宮椿的眼神開始閃躲。
“那你剛才和燻學姐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啊?”
北條誠加重了語氣,忍不住掐住了她細嫩的臉頰,輕哼道:
“不要說得我好像是個人渣,我從來就沒捨得讓你吃藥吧?無中生有。”
“是不吃,但是也要備著啊,萬一哪天誠君心血來潮了呢?”
小椿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考慮得還真是周全呢,不過多餘了,我才不忍心那樣對你呢。”
北條誠用臉頰摩挲著她的髮絲。
“我妻同學她們呢?”
二之宮椿突然問道。
“這個……”
北條誠的神情頓時變得尷尬。
“不會吧?”
二之宮椿見他這副神情頓時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美眸。
“好吧,我承認小椿你剛才說得對,偶爾是會有意外發生的。”
北條誠低下了頭,至於所謂的突發情況,就是某個喜歡被注滿的少女喜歡把防具從窗戶丟出去的操作。
“怎麼這樣……”
二之宮椿一臉哀傷,泫然欲泣地垂下了小腦袋,似乎已經開始抽泣了。
“都沒有獎勵過人家,又被搶先了,可惡!”
她可憐兮兮地哽咽著。
“那種事完全不是什麼獎賞吧?”
北條誠頭疼地看著淚眼婆娑的少女。
“不管,人家也要!誠君太偏心了!”
二之宮椿揚著小臉蛋倔強地說道。
“不許這麼任性!”
北條誠抬起手捧著小椿的臉龐揉著,對於這種要求他可不會答應,溫情而又略帶嚴厲的道:
“現在那樣做也沒什麼意義吧?等到以後可以讓你當媽媽了,想怎麼樣我都答應你哦。”
“真的嗎?”
小椿的臉色緩和了些許,用希冀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已經開始幻想美好的未來。
“我有騙過你嗎?”
北條誠笑著抬起手颳了下她挺俊的小鼻子。
“誠君最好了。”
二之宮椿頓時又是笑逐顏開。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