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叼著煙,那真是絕了。
被這想法嚇到了,遲白明明最討厭吸煙的男生啊。
謝惟輕描淡寫地打量了她須臾,而後道:“行啊。”
遲白將手揣回口袋裡,漫不經心道:“謝惟,有沒有人說你長得很爽?”
她想起之前在網上看到過的影片,說他這種長相,俯視時,就跟看狗沒區別。
無論是哪個年齡段的女生,第一眼總歸會覺得驚豔。
就連遲白也是。
她敢說,他這張臉,當三十中的校草也不為過。
“很爽?”他笑了幾聲,“有,你剛說了。”
“就我一個人?”
“我只聽你說的。”
“哇哦。”遲白嘴角抑制不住的勾了勾笑,“你倒是很直白。”
“我比較喜歡直說。”謝惟慢下步子,街道靜悄悄的,偶爾有車鳴聲,風不算大,卻吹的人有些悸動。
不知不覺間,距離被縮短,小姑娘的校服袖子不斷擦著他的肌膚,夾雜著薰衣草的香味。
這種不經意的接觸,磨得他心癢癢,也好像在牽動著什麼。
“遲白。”
只是叫她的名字,心就跳得好快。
有一瞬間,呼吸有些不順,謝惟頓了頓,幾乎是發著顫問:“我可以,當你的朋友嗎?”
風吹起她的頭發,遲白將頭發別在耳後,額前劉海略微淩亂。
遲白輕輕抬眼,目光如同晨曦穿透薄霧,帶著一絲柔光與暖意,“可以。”
聞言,謝惟重重呼了口氣,神情微舒,嘴角浮起笑意,“謝謝。”
日記本翻到第六十七頁,他和她成為了朋友。
隔天,是個陰天,遲白換好鞋子從儲物櫃裡拿了把傘。推開門,回過頭:“我去上學了。”
“等一下!”萬靜叫住她,晃了晃手機,“回來買袋洗衣粉。”
“還去那家嗎?”
“對,只有那家還有。”
“好。”遲白接過,塞進校服褲子,“那我走了。”
話音剛落,遲澤林打著哈欠下樓,看到自己妹妹站在門口,調侃道:“喲,上學去啦?慢點啊。”
“......”遲白翻了個白眼,“你真的很煩。”
“哦,那又怎樣。”遲澤林笑得賊,“反正你放學回家還得見到我。”
萬靜踢了他兩下,“趕緊洗漱,洗完滾去店裡幫忙。”
“媽!”
萬靜沒理會他的哀嚎,囑咐遲白,“慢點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