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霖出來打圓場,“我剛發現你們兩個名字都是兩個字。”
鄭千賜沒忍住笑了,“你怎麼突然說這個啊,哈哈哈哈。”
“就剛發現的啊。”
......
女孩們走後,那群男生還想讓謝惟接著打。他擺擺手,徑直走向了座位。
他翻開這本書,帶著目的性看向最後一頁,如他所想,發黃的舊紙條下夾著一張新紙。
謝惟抽出來。邊角撕的整齊,少女字跡娟秀工整,仿若透過文字能看到她淡漠的神情。
“放好,不要再讓別人拿去了”
他有種想聞這張紙的沖動,但很快被理智壓下去了。
這本書為什麼會出現在遲白的桌上,他其實,也不知道。
是真的。
他還沒陰暗到那種地步。
那就只能歸於意外。
或者是老天給的機會。
鄭千賜反坐在他前桌的凳子上,“謝惟,你是喜歡遲白的吧?”
“你猜。”謝惟把紙條重新放回去,“猜對了沒獎勵。”
“我認真的。”鄭千賜一改往日吊兒郎當的臉色,“你知道她多大嗎?”
“知道。”
“兄弟。”他用力拍了下謝惟的肩膀,真心勸道:“你別當禽獸。”
“......”謝惟上下掃視他,舌尖頂了下上顎,“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我是真心實意勸你,遲白現在還小你把她當妹妹就行,等她上大學了,你再追求她。”
謝惟指尖輕敲桌面,悠悠道:“這是人最基本的。”
鄭千賜撐著下巴,偏頭,“確實是最基本的,但是你要知道,你喜歡的是未成年,三歲,你知道這三歲裡,思想差了多少嗎?”
“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上頭還是真喜歡,但為了她好,你還是收斂起這份——”
“鄭千賜,你知道我為什麼非要在這個時候找存在感嗎?”
謝惟打斷他,眼神晦暗不明。
“為什麼?”
“就剩這一年了,我想在她的人生裡留下點痕跡。”謝惟說:“沒想現在和她談戀愛,就是用朋友的身份相處,不會上趕著當禽獸。”
“我只是...”謝惟神色很淡,聽著砸在玻璃上的雨聲,仿若也砸在他的心上,“想讓她注意到我。”
人總是貪婪的,就像最開始,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