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他盛了兩碗,一碗草莓味,一碗芒果味。
遲白把芒果味的遞給陳百霖。
陳百霖驚嘆一聲,“哇塞,謝謝你。”
“不用謝我。”遲白指了下前方,“謝惟給你弄的。”
“好吧,那謝謝他。”
太陽靠近地平線,街邊路燈盞盞亮起,將每個人都染上溫暖的明光。
在廣場前分別,遲白和謝惟一起回去。
公交車站停下,她看了眼時間,208十分鐘一班,還有五分鐘來。
放回口袋裡,她伸了個懶腰,隨口問:“等會是不是要去上補習班了?”
謝惟嗯一聲。
“你在哪裡上?”
“培優。”謝惟看著她笑,“知道嗎?”
“培優?”遲白吃了一驚,“我在那裡報過鋼琴。”
謝惟笑得更深了,“是嗎?那還真是巧,現在怎麼不上了?”
“那個老師太嚴格了。”遲白聳肩,“遭不住。”
“這樣啊...”謝惟裝作自然地問:“好學嗎?”
“我就學了一星期,只會彈《致愛麗絲》”遲白說:“算是最基礎的了。”
“那也很棒啊,以後還學嗎?”
“應該吧,不過得從長計議了。”
去補習班的路上,謝惟撐著臉看向車窗外。
腦海裡閃過幀幀片段。
回父親謝段飛也只是蹦幾個字。
紅燈,謝段飛關了廣播,砸吧了聲:“兒子,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謝惟搖頭,“沒有啊。“
“那你這一路上怎麼這麼沉默。”
“爸,我跟你商量件事。”
“兒子你說。”
“我想學鋼琴。”謝惟笑道:“你兒子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你這...”謝段飛沉默兩秒,“哦,知道了,你喜歡的女生會彈鋼琴是吧?”
“......”
“知道了。”謝段飛錘了下胸口,“兒子有難,老爸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