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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忘春

遲白的呼吸停了下，這才意識到他似乎並不是開玩笑，“你也喝多了？”

謝惟：“小遲，我喝不醉的。”

他低著頭，說話聲音悶悶的，遲白掐住他的脖子，往上抬，命令道：“謝惟，看著我。”

似在無形中早就變成了她的寵物，謝惟胳膊撐在她兩側，盯著她的眼睛。

“謝惟，你喜歡我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了。”

“我知道。”謝惟笑了，“我從未把它當做秘密。”

沉默幾秒。

遲白突然加重了力度，能感受到他極有力的力量，盯著她，微微喘息。

“你是真有這方面的癖好？”

“要是真有呢。”遲白笑了兩聲，“願意嗎？”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謝惟親了親她的指節，“你對我做什麼都行，我都願意。”

“你怎麼回事？”遲白忍不住說：“成年以後變的更加騷了。”

謝惟腦袋一側，往前爬，嘴唇貼在她的耳際，聲音低沉，“因為，我喜歡你啊。”

我不再是那個只把心思藏在心底的男孩子了。

我想讓你知道。

我到底有多喜歡你。

喜歡到。

永遠也不會停止。

遲白被刺的有些發癢。

下一刻，他單手扣住她的胳膊，沒了支撐，遲白沒反應過來，天旋地轉，她的背就這麼直直栽在了地板上。後腦勺砸在他的另一隻手上，也沒感覺到疼。

兩人的目光對上。

謝惟眼眸低垂，視線掃過她的眼睛，嘴唇，下巴，鎖骨，每一處，都像夢中的場景一樣，虛幻又真實。

高二時候，他做過一次春夢。

夢見和遲白在沙發上親吻，她極為主動，跨坐在他腿上，捧著臉，一下又一下。

整個年少時期的歡喜，都給了身下這個人。

遲白伸手，摸了摸他的臉，抬下巴，將脖頸暴露在外，“謝惟，你現在把一個未成年女生壓在身下，是什麼意思？”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謝惟吐了口氣，認真道：“我有分寸。”

過了幾秒，遲白笑了聲，帶著細碎而性感的氣息，“可我沒有。”

“......”

“你比我大三歲，不能佔我的便宜。”遲白的手從他臉上游蕩，最終停在唇邊，“可我能佔你的便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