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會給你提供一些必要的幫助。如果你需要的話。
但是,也請你不要總敵視我們。不要主動與我們為敵。”它這番話在我聽來十分不愉快。
我確實沒有決定過要什麼,但我也絕對沒有需要一個朋友。
或者說,就算我真的需要一個朋友,我也肯定不需要他們這樣的,我猜這是他們說話的一種技巧。
雖然我不認為這種技巧對我會有什麼用。
但我知道糾纏下去沒有意義。
我只能也堅定的告訴他。
“我答應你,我可以進入那個世界。
我也會進去以後就開始研究怎樣在你們關閉世界的時候能讓南國也活著。
但如果沒有研究成功,我既不會答應你們讓你們關閉這個世界。
也只能在你們要強行關閉的時候跟你們為敵。”
它驚奇的看著我,不明所以。
“你怎麼想的,她只是一個模擬,這個世界都是。
你會愛上一個故事嗎?
會愛上一副畫嗎?
你為什麼非要儲存它?
她連一個模擬的世界都不如。
但你卻堅定的要擁有她,還堅定的要一直擁有她。
這不是正確的選擇,而你剛才說的那些,也不是個正確的對我們的態度。
如果你非要這樣說,這樣做,我們將達不成任何協議。”
他的話音剛落,我聽到一聲慘叫,南國已經痛哭的死在了我的面前。
我立即憤怒了起來,但他立即宣告
“這跟我們完全無關,她自殺了,我告訴過你,她只是一個模擬。
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她自殺也剛好。”
“不,復活她,立即復活她,讓她忘卻這一切。
我們接下來的談話,不要讓她在聽到。感受到。
我不要讓她在這麼痛苦和提心吊膽。”
我態度堅決的說。
“這很難辦,我實話實說,我們沒有這樣做的動力。
你或許可以自己動手試試。”他嘲諷的暗示我,我對他們既沒有任何益處,幫我也自然沒有任何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