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然搖了搖頭。
“假設,ai也製造了一個你,和你一模一樣,也把你的所有資料完全複製過去,記憶越讀取進去。
那麼,那個ai造出來的人跟你真的完全一樣嗎?
或者說,你承認他是你嗎?
你如果自己都不承認,那我們怎麼承認呢。
雖然他跟你完全一樣,對我們也一樣。
可真的一樣嗎?
你再仔細想想。”
它終於讓我成功的弄迷糊了,我們三個人誰都沒再說話,都在開始琢磨這個問題。
一開始我覺得這個好像是個挺簡單的問題。
但現在好像我們三個都認為這個問題無比複雜。
我們都思索了半天,可沒有人能找到答案。
我直覺上告訴我,他們說的復活的那個南國不能叫做南國。
因為她好像和陪伴我的那個南國不一樣,但我也不得不承認理論上她們是一模一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讓我覺得那不是南國。
我覺得那不是南國似乎除了支援這個觀點的除了我的感覺,沒有別的實質證據。
但是,我要的不應該是我的感覺嗎?
我要的南國,不應該就是屬於我的那個南國嗎?
我也說不出來那種感受,但就是越想越混亂,越根本摸不著邊際。
而他則信誓旦旦的認為確實那就是復活的南國,因為這個南國也就是這樣的資料。
他們又誕生的南國還是同樣的資料。連也一個位元組都不會變,這怎麼能就不是南國了呢?
我們都覺得對方也都有道理,但還是都堅持己見。
“好了,別爭了。
對錯我感覺這個問題是不好我們短期內能夠討論出正確答案的。
但我現在的要求就是你在我眼前復活我眼前這個南國。
至於那個南國到底算不算南國,我們在這個南國復活以後可以各自回去慢慢的在研究。”我終於忍不住,打斷了爭執,
重新提了要求。
他怔住了,可能沒有想到我又重新提了這樣的要求。
於是,我又看到他閉上了眼睛,半晌沒有說話。
我也開始研究他到底在做什麼,我能看得懂了他的資料組織和規律。
他連線了一個埠,確實是在進行通訊。但通訊的內容好像是加密的,我無法看到。
我發現,他們也不是在用聲音傳遞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