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紅,是在村子裡留守跟在外打工的統一拿一樣的錢呢?還是分出一個區別?我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
俞一鳴一口氣把事情說完,也沒想著現在就有人回複,畢竟都是在上班的時候,跟溫宏,會計繼續商量年終分紅的方式。
但是很快就有人回應了:
“賺了多少錢?光說了村子裡幹啥了,賺了多少啊?要分多少?”
“瞧著賺了不少吧?要我說都分了得了。”
“我們辛辛苦苦在外面賺錢還不是為了家裡,當然要一視同仁了。”
“都是一個村子裡的自然還是要拿一樣的錢。”
這是幾個刺頭,吳老大以前跟他們關系還不錯,這會兒瞧見他們這麼說,氣的直接發語音開罵:“要點臉吧,你們都幾年沒回來了,還想分錢?要不是看你們戶口還在村子裡,這錢都不該給你們!都給我滾!”
這幾個人的家長看到訊息也直皺眉頭,畢竟自家孩子也不好在群裡罵,直接打電話過去劈頭蓋臉一頓訓。
無他,他們這幾個人也有老子娘守在村子裡,一年到頭的辛苦他們是最清楚的,又哪裡願意讓孩子說什麼風涼話。
吳老大罵了人,又在群裡打字說:“我是願意按勞分配的,我回來晚,村子裡的活沒幹多少,後來摘酸棗村子裡也是花錢收了的,算不得出工出力,我就少拿點,給村子裡的老人們多分點吧。畢竟之前費力的活都是他們幹的。”
溫宏也在群裡說:“是我考慮不周了,以後村子裡的活,我們村支部出錢請人來做,等明年就可以按人頭均分了,今年實在不行,上半年收入低的時候村子裡著實沒錢,大家都是免費給村子裡的大棚等做活。賺的錢基本也都貼不到村子裡的孤寡老人身上了,這方面村子裡都有賬。”
會計適時把今年村子裡照顧孤寡老人的賬目,修路的賬目,換路燈的賬目都發出來:“村子裡的路燈雖然是村委出錢換的,但是其實還是穆慕那邊出錢比較多,村子裡的監控同樣,穆慕自己出了大頭,別看今年村子裡賺錢多,花銷也大,奶牛廠奶粉廠還在在建中,所以今年分錢其實分不到太多。”
“但是大家辛苦一年了,村支書跟村長的意思就是無論多少,讓大家看到錢,對村子裡的日子有個盼頭。”會計說話很實誠:“所以大家別抱太大希望啊,真沒多少錢。”
群裡之前胡咧咧的人忍不住說:“沒多少錢還值得發?算了都給我老子娘得了。”
那些不在家裡的人也跟著表態說:“我們都多少年沒回家了,惦記著我們就不錯了,分多分少的我們聽村裡的,沒意見。”
“對,沒意見。”
“村子裡真的很賺錢嗎?”
這是想要回村的人問的,在外面雖然賺得多,可是也辛苦,再說了誰不想家呢?離家上千裡路,他們做夢都想回家,如果回家可以賺到錢,哪怕只是外面的一半,他們也願意啊。
守著老子娘多好啊。
會計看看溫宏,見她點頭,這才在群裡說:“別人賺多少不知道。但是目前穆慕那邊客棧請的前臺月工資是三四千呢。村子裡請的保潔工資雖然不高,但是我們給交五險一金,還有即將建設成的奶牛廠跟奶粉廠,初步定的工資是從兩千五到五千多不等,也是交五險一金,賺多少看大家的能力跟崗位了。”
“哇!賺這麼多!我要回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