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藝術片,很可能全片都沒有一個爽點,從頭到尾都是寡淡如水。
特別是悲劇,真正耐下心看完,要不長舒一口長氣,要不那口氣憋著,一直舒不出來,心裡憋得厲害。
就像言白現在,他快憋死了。
不是因為劇情,而是這段戲一直不過。
劇情是這樣的,孝勝媽媽)與智九第二次見面,孝勝要接少管所裡的智九出去,可孝勝卻遲到了。
簡單的一場戲表達的情緒卻很複雜。
智九以為他所謂的媽媽會再次不要他,當媽媽遲遲未到時,有些失落,可見到時又突然變得震驚,以及對這個陌生的媽媽的冷漠,心裡還有點暗喜。
而孝勝則在最後出場時,焦急和遲到的尷尬。
一直都表現的很好,就是最後李貞賢的尷尬一笑,讓所有人都尷尬了。
“咔!”康理貫自認為脾氣還是不錯的,這麼多年了,脾氣早被打磨的圓滑,可今天他還是忍不住想發火。
他長長吐出一口氣,對著對了不下十遍的幾人道:“先休息一會吧。”看著不停低頭道歉的李貞賢:“不行可以像言白請教一下,他挺會笑的。”
言白:“……”
這是在誇我?
好吧,他現在最出名的應該就是那抹笑容。
轉頭看向李貞賢,對著她尷尬一笑。
怎麼說他都是後輩,直接說“嘿!前輩!我教你怎麼演戲吧!”那肯定不行,教好了人家也不會領你的情。直接做給她看,能不能領悟就看她了。
李貞賢抬頭看見言白臉上的笑容,不知想到了什麼,跟著笑了一下。
“哎,這個笑容就很對。”
路過的導演突然冒出聲來。
可能因為導演這句話,或者因為言白確實對各種笑詮釋的很好。李貞賢之後幾天有事沒事就跟著言白,手機時刻都拿在手上,見他笑就拍一張,拍完還問他當時什麼心情。
言白:當時什麼心情不清楚,現在就很淦!
拍文藝片真的無聊。
整個劇組忙忙碌碌的,在嚴寒中越發顯得沉悶。
公司其他人這段時間都忙得飛起,他連電話都不敢打,生怕自己這個閒人打擾了他們睡覺時間。
好在有全日度全程陪著,可這貨的心明顯不在他這,他和樸安蓮兩個人自成一個小世界,說話聊天都不帶著他,就好像他是空氣似的。
他感覺自己快和電影裡面的角色合二為一了,自閉少年。
全日度:“冬日裡的某一天,爸爸在下班的路上給兒子買了1000塊錢的鯉魚餅,回家後給兒子吃。
兒子看到後大喊:“哇!是鯉魚餅哎!”你猜爸爸手裡什麼?”
樸安蓮:“說了什麼?”
全日度忍著笑道:“挑完刺再吃,哈哈哈哈~”
不敢相信的,樸安蓮的眉眼彎起一個弧度。
她在笑!!!
兩人旁邊坐著一個少年,少年兩眼無神地望了兩人一眼,“這個笑話好冷。”
少年的語氣很平淡,沒有半點起伏。回他話的人語氣和他近乎相同。
樸安蓮:“我覺得很好笑。”
言白注視兩人,動作定格三秒。抿著唇無聲地點了點頭,僵硬的轉回去,抬頭望著頭頂灰濛濛的天空。
很自覺的,身子往陰影裡藏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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