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淺入深,傅堯禮吻得越來越熾熱,兩人唇齒間的空氣逐漸稀薄。
寧昭的臉蛋已經紅透,整個人都軟下來,那雙嫵.媚的眼睛勾.人卻不自知。
喘息的片刻,傅堯禮拉過寧昭的手,摸到自己的浴袍上。
“寶寶,開啟它。”傅堯禮帶著寧昭,解開鬆鬆垮垮的浴袍帶。
寧昭的聲音又軟又嬌,溢位輕輕的一聲哼。
柔軟靈活的指尖在傅堯禮的腹肌上四處遊走,無異於是在為這場接吻火上澆油。
傅堯禮再度吻下去:“昭昭真乖。”
明明房內的空調溫度一直沒有變,兩人卻都覺得越來越熱。
漸漸地,傅堯禮不再滿足於只和寧昭接吻。
他禮尚往來地扯開寧昭的浴袍帶,溫熱幹燥的掌從鎖骨處逐漸向下,所過之處是細膩、柔軟的觸感。
寧昭被摸的渾身戰慄,身下傳來異樣的感受,她推了推傅堯禮的胸膛,示意他停下。
“怎麼了,寶寶?”傅堯禮擔心寧昭不喜歡。
兩人之前分住兩家,從沒有這樣幾近於肌膚相貼地接過吻。在法國的時候雖說共處一室,但畢竟那時是剛在一起,傅堯禮還收斂著。
這次確實是……有些……
寧昭別開眼,不好意思去看傅堯禮,聲音細若蚊蠅,幾乎難以啟齒:“傅堯禮,你……我……”
她最終還是沒說出來,而是指了指某處。
傅堯禮幾乎是一瞬就明白了寧昭的意思。
他調整了一下,啞聲說:“那換一個讓昭昭舒服的姿勢。”
“再親一會兒,好不好,昭昭?”
寧昭的腿間一片灼熱,整個人都泛著紅,嚶嚀了一聲:“好。”
……
這個吻比平時久了太多,結束的時候寧昭幾乎要失去所有的力氣。
傅堯禮用手讓她舒服了個徹底,但到底是不捨得讓她受苦受累,自己解決了不斷積累的欲.望。
第二天上午是十點的飛機飛冰島,寧昭八點的時候被蘇冷喊起來。
前一晚她在傅堯禮的房間待到將近十一點,確保自己完全看不出異樣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但睡得並不安穩,夢裡全是她和傅堯禮幹的那些荒唐事兒,甚至,還要過分。
“昭昭,起床了。”蘇冷站在寧昭的床邊,看著她有些紅的臉,皺了皺眉,抬手去摸她的額頭。
幸好不燙,不是發燒。
蘇冷放下心來。
那臉怎麼這麼紅?
蘇冷又去看空調的溫度。
很適宜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