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酒精作祟,傅堯禮覺得自己大腦快要缺氧了。
他的昭昭,如此迷人。
輕而易舉就能讓他失去所有引以為傲的自控力。
……
寧昭和傅堯禮回到隔壁玲瓏灣的時候,已經是在見到裴赫舟的半個小時之後。
這時間他去廁所十個來回都來得及,寧昭和傅堯禮總不至於要走這麼久。
他促狹地搭上傅堯禮的肩膀,問:“你們去哪兒了啊?怎麼這麼久才回來。”
傅堯禮淡淡地瞥他一眼,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異常:“你管。”
裴赫舟“嘖”了聲,松開他:“見色忘友的家夥。”
傅堯禮俯身,從沙發上拿起外套,說:“先走了,頭有些暈。”
這話是真的。
裴赫舟也清楚,因此並不阻攔,而是問:“你還能下得去樓嗎?要不我送你?”
“沒事兒。”傅堯禮看了眼腕錶,已經接近十二點,這個局也快散了,便道,“你們一會兒路上也注意。”
“嗯嗯,到家發訊息啊。”裴赫舟叮囑道。
“知道了。”傅堯禮把寧昭的外套披到她肩上,微微俯身,牽起她的手,說,“走吧,昭昭。”
寧昭回身,和其餘人告別:“拜拜,我們先走了。”
“拜拜拜拜——”
“這麼早就走了啊。”
“玩會兒唄。”
“路上小心。”
……
過來的時候是傅堯禮開的車,但現在兩人都喝了酒,再開車顯然不合適。
“你等一會兒哦,我喊個代駕。”寧昭開啟車門,把傅堯禮摁進去。
傅堯禮拉住她的手腕。
寧昭跌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幹嘛?”寧昭戳了戳傅堯禮的臉。
傅堯禮仰靠在車背上,看起來有幾分不太舒服:“抱一會兒,昭昭。”
他很少喝酒喝過量,平日裡應酬,也不需要靠拼酒來爭取談判資格。
今晚喝的稍微多了些,雖然不至於醉,但是那種不清醒的感覺,也讓他不習慣。
寧昭靠在傅堯禮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笑問:“傅堯禮,你是不是有面板饑.渴症啊?”
“嗯,可能是吧。”傅堯禮閉著眼,聲音有些低沉,“只對你。”
唇角的弧度控制不住地擴大,寧昭想,也許,她對傅堯禮,也有面板饑.渴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