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白花不容易招蜂引蝶,對授精播種沒有任何好處。”
“你積點口德吧!。
“無知!這是生物界的常識!”
“你別擺出那副花痴少女的表情——”徐知宜揶揄的點了點江純一的腦門。
江純一紋絲不動:“你不懂,這就是粉絲的偉大之處——”
“大姐?你幾歲了?”徐知宜有點嫌棄地看著江純一。
“哈哈,如果那個莫裡斯什麼金斯的站在你面前,你還能這麼冷靜?”江純一反唇相譏。
“那怎麼一樣?”徐知宜悻悻地扭過頭:“沈肆能阻止病毒入侵宿主細胞?還是建立了dna分子模型?”
“他能唱最動聽的情歌,令女人晚上做春夢!”江純一嬉皮笑臉地湊到徐知宜面前,風騷地一挑
眉:“你做過春夢沒?你晚上的夢裡都是細胞和病毒吧?今天晚上,你仔細看看沈肆的臉,特別
是他的眼睛、鼻子、嗯,還有嘴唇、還有他的大長腿……呀,他身上每個地方都讓人想入非非……”
“色魔!你是想看長在兩條大長腿中間的吧?”徐知宜紅著臉一巴掌拍到江純一痞氣十足的臉上。
她忽然有點同情那個,整天被女人在腦海中意淫猥褻的男人了。
幸虧電影很快開場。
黑暗中,徐知宜乘江純一不注意,將消□□水拿出來在周圍狠狠噴了個遍,才安心坐下欣賞電影。
幾乎是掐著女粉絲們的命脈,沈肆在片中,不斷以飄飄欲仙的瀟灑身姿,飛來飛去,踏著花、踏
著浪、踏著雪……鏡頭每每定格在沈肆的臉上,便會引來一陣陣春情勃發的尖叫。
徐知宜發現,攝像師特別愛拍沈肆的右側臉,從這個角度看上去,他那猶如雕塑般英挺的輪廓,
確實帥得人神共憤。
即便在整容泛濫,花美男當道的今天,沈肆的臉也是最出眾的。尤其是在陰柔成風的影視圈,他
這種叛逆不羈、甚至帶點匪氣的特質,顯得格外男人。
其實,他並非完美無缺,他右唇角,有細細的一條疤,半寸長,從唇角斜斜上挑,為他臉上勾出
一種似是而非的笑意。
任誰臉上多了條疤,都不是什麼美事。
但偏偏沈肆的這條疤,並未減損他的英俊,反而為他添了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氣質。
徐知宜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外形實在很出色。
可她總覺得,當一個男被人用美色來消費,多少有些可悲。
她一向對電影沒太大興趣,故此強打精神看了一會兒,便走神了。朦朧中,她看見沈肆站在一片
雪白的櫻花樹下,似笑非笑的唇,正無限趨近她……
那張英俊得咄咄逼人的臉,幾乎在下一個呼吸就要湊到她眼前。
她心裡一慌,嚇醒過來。
大螢幕上,正好是沈肆站在櫻花樹下,對著一個宮裝麗人說:“無論早一步、晚一步,遇上了、
錯過了……我都不會喜歡你。”
他琥珀色的淡眸,倒映著櫻花的雪光,冷得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