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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

“不是你指使楊超唸的?”宋珥舒問。

“我也不至於這麼壞啊!”安清兒急忙說,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我真不知道怎麼就是楊超!但凡知道是楊超,我把信揉成團攥手裡也不會給他啊!誰知道那封信就是溫恬恬寫的,我也沒想到就這麼巧是墨塵來我們教室檢查衛生,我知道隨便看別人的信是我不對,但那些巧合真不是我的錯,溫恬恬下手也太狠了吧!”

“你說,”宋珥舒若有所思,“你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直接把人家的信開啟看了?”

安清兒癟嘴,抹了抹又掉下的眼淚,哽咽著說:“真的,我還不至於那麼差勁吧,當時真不知道是不是忙昏了頭就那麼直接拆開看了。”

“雖然我是有錯,但是溫恬恬怎麼可以打人!太不對了吧!還鬧到家長那邊,我媽來處理的時候全程沒看我,我回去肯定要完了,還有徐望月那狗東西,在辦公室裡還幫著溫恬恬說話。”

原來是徐望月頂替了她的劇情。宋珥舒恍悟,她之前的猜想是對的,同時她也感覺到安清兒沒有完全說實話,前面還說“鬧著玩”,後面的傾訴這一點直接被她悄無聲息隱匿了。

宋珥舒安撫好安清兒,轉頭又跑去問徐望月。

徐望月沒江綺和安清兒那樣有時間,一直沒回,外面天氣還悶,宋珥舒又坐了回去,直到咖啡喝完了,徐望月才姍姍簡單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據溫恬恬向老師反饋的內容,安清兒被撞疼了後,大概出於報複心理,非常有目的性地直接把信給了楊超這個大嘴猴。

[十五:清清這次真的非常過分,吃點苦頭是應該的]

宋珥舒揉了揉太陽xue,手機上綠幕的文字顯出重影。

隱隱的頭疼顯露,她的劇情雖然被劃過,但他們這個小團體決裂的劇情被放在徐望月身上提前了。

簡直像某種警告。

應慎微低頭看下時間,已經六點半,女孩依舊坐在靠窗的地方沒有動,五點多的時候給她送的小蛋糕只剩下盤子和銀叉,她靠著椅背低頭玩手機,斜下半塊未被建築攔下的陽光沒過她的發間,在每一根發絲跳躍,帶著熠熠生輝的燦爛。

她神情卻沒有多燦爛,一直皺著眉,嘴唇輕輕撅起,是不開心的表情。

這兩年很少看見她這樣直白地表現出極其強烈的負面情緒,非常不宋珥舒。

今天還無緣無故翹課,彷彿精密儀器中突然掉落的關鍵零件,孤零零倒在反光的白色瓷磚地板上,冷漠看著發出喀拉聲的儀器。

“今天這麼早就走?”老闆驚訝地看著他,“工時不夠工錢另算哦。”

應慎微摘下口罩,點點頭,把圍裙卷好放進儲物櫃:“走了。”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老闆笑了下,揶揄地沖他擠眉弄眼,“是不是要陪女朋友?很恩愛嘛,我看在那裡等你大半天了。”

“沒有。”

對方回答得很快,有種熟記於心的下意識,不知道否認的是什麼,老闆原先只是隨口調侃,這下反倒被勾起些許興趣,認真打量應慎微,偷偷順他的視線落到窩在陽光裡的女孩身上。

女孩有一張濃烈明豔的臉,眉眼端正流轉一股英氣,穿著板正的制服,格外引人注目,坐在窗邊已經引得好些路人留下一瞥,老闆差點沖動想讓人有空多來這邊坐坐,靠窗的座位可以專門留一個。

他手下這位做事認真、沉默寡言的員工只是靜靜看著,還年輕的臉上眉毛皺著,眼神又無可奈何,老闆甚至疑心自己是否在那聲快速的否定中感到一種強烈的怨恨,比怨更濃,卻又不至於恨。

最終老闆只是驚訝又帶點過來人與成年人的無言和輕嘲,哼了聲:“年輕人喲。”

“下班了?”宋珥舒有些驚訝地看著應慎微,“這麼快嗎?”

應慎微說:“小時工。”

“哦,”宋珥舒似懂非懂,“你要回去上課?”

“你要回去嗎?”應慎微反問。

宋珥舒沒勁地搖搖頭,支著下巴看他,突然道:“阿sir,今晚要不讓我跟著你吧,接下來準備去哪?”

“……”應慎微很酷地也她一眼,雖然沒什麼表情,宋珥舒莫名覺得其實他心情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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