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欽川這看看、那看看,滿意一點頭:“女孩子就比男孩細膩,本來就該是好事,你不要因為自己的遭遇就完全唾棄自己本來就有的品性,女孩的品性才好嘛,反正我就喜歡女兒,女兒多好。”
說完她頗唏噓感嘆:“你看圈子裡那些人,簡直和中了詛咒一樣,越想要兒子的,反倒越得不到,江綺她爸就是典型例子,一聽妻子因為恐孕不想生了,直接放開在外面東搞西搞。”
“後來妻子抑鬱症走了,玩得更花也沒搞出一個孩子,用科技也沒能養活一個聰明點的小孩,現在也認命了,終於轉頭想培養一下自己的孩子,江綺這孩子立刻上手,最近參與和陳家搞的那個專案,聽說搞成了挺掙錢的。”
宋珥舒:“陳家?”
徐欽川:“是啊,就是前段時間訂婚的那個陳家,據說裡面有個年輕人是江綺力排眾議,和她爸信誓旦旦作保提拔的,最後也不負眾望,挺有本事的一個小年輕,江綺看人眼光也很厲害。”
宋珥舒眯眼,江綺最近接觸家裡的生意,她有了解,但兩人最近聊的東西自爭吵之後就不再事無巨細,宋珥舒後來又專心在劇情發展和學業上,確實不知道原來接觸物件是陳家。
年輕人……宋珥舒大概能猜到是誰,只是沒想到江綺居然和對方還有接觸,依照江綺喜新厭舊、三分鐘熱度的性格能和人接觸這麼久,為什麼?
宋珥舒莫名有些不安,她按捺思緒,餐桌上的話題已經轉移。
“李為春你把她安排去哪兒了?”徐欽川問。
宋女士:“雖然我有心想用她,但她脫離圈子太久,唯一的人脈價值也沒有,而且情緒不穩定,一直擔心害怕她那個男朋友的債務會連累她,沒辦法,最後讓她去朋友公司裡做人事。”
“也是可憐人。”徐欽川嘀咕,“都惹上賭債了,男朋友還不分嗎?”
“說到男朋友……”徐欽川思維極其發散,突然又說。
宋珥舒屏氣,最後聽見她說:“你什麼情況?”
徐欽川手肘碰的是宋女士。
宋女士看了眼宋珥舒,說:“沒什麼,就是談談,又不涉及未來的事情。”
徐欽川笑:“是,就是談談,誰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呢。”
宋女士揉著眉心:“知道了,你能不能不要明裡暗裡、似有若無點我。”
徐欽川得意摟過宋珥舒:“乖寶,談戀愛而已,幹媽都支援你,戀愛就該多談談,什麼型別都談,不然怎麼知道什麼適合自己?”
宋珥舒笑著應下,看著母親:“那個師範生?”
到底是顧及著母親的身份,宋女士只是點頭,沒有多延伸。
宋珥舒若有所思,書裡沒有提過宋女士的戀情,宋女士只是一個呆板的背景板,只會給錢、掙錢,是個刻板印象的女強人、單親媽媽。
她又說:“上次你在療養院那麼生氣也是因為那個人?”
宋女士臉色有些掛不住,隨口“嗯”了聲,反倒徐欽川瞪眼:“什麼療養院?哈!果然那個男的是在撒謊,假裝很可憐的樣子來激發女人的憐愛吧!”
“雖然是有這個因素,”宋女士笑了下,“但他確實有個重病的母親。”
徐欽川擰眉:“你小心點,可別是殺豬盤,不管被騙感情還是被騙錢都遭不住。”
她緊接著又嘆:“不愧是母女,怎麼喜歡的型別都差不多。”
宋珥舒回憶那個師範生老師的模樣,果斷搖頭:“那還是差很多。”
徐欽川發出嘲笑的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