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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虎鯨的彩虹 14
賀美娜的大腦“嗡”地一聲炸成空白。不知道是她把他拉進來的,還是他自己進來的,總之回過神來時,兩個人已經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弦月如鈎,從樓道的鏤空花窗裡伸出小手指頭,輕輕幫他們關上了門。四周陷入了一片黑暗,但他還是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她柔軟的唇瓣。不知道是他叩開了她的牙關,還是她自己乖乖張嘴,總之回過神來時,兩條舌頭也已經親熱地攪在了一起。
他的下巴新生了一層青色的胡茬,接吻時摩擦著她的面板有些痛,連她的心尖也跟著揪揪地疼,讓人清醒又滿足。
弦月如弓,把這個歸心似箭的男人一路從上海護送回格陵。下飛機的時候格陵落著雨,細如牛毛。他的頭發和襯衫上有一層薄薄的濕意,混雜著松柏的味道,再添上柔和的月光,前調是清冷,中調是旖旎,後調是慾望,令人沉淪其中,欲罷不能。
弦月如眼,從層層疊疊的夜雲中窺探著。他深深地吻著她,吻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
兩人都帶著情慾喘息著。
她穿著他記憶中的那件白色長袖睡裙,光潔晶瑩的臉龐在黑暗中好像會發光一樣。
危從安在波士頓讀書的第一個冬天,幾乎兩三天就會落一場很大的雪。他跟著危峨生活之後,去過很多國家見過很多絕美的自然天象。即便如此,那也是他第一次見到粉撲撲的雪粒從天而降,如同少女的臉頰,輕盈而細膩。
他設想過千萬次,等她來了哈佛,他去機場接她,她會不會就像波士頓的雪一樣,撲到他的懷裡來。
此刻他真的把這捧好像隨時會融化的雪抱在懷裡了。
“不是明天下午的航班麼。怎麼提前回來了。”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她知道他為什麼回來,但他真的回來了,她又有點害怕,就像一個孩子在沙灘上嬉笑追逐浪花,可是當浪潮真的洶湧而來時,卻又下意識地想要逃離那種沒頂失控的感覺。
“我都答應會去接你了。在哪裡見面都定好了。”先招惹的是她,現在委屈的也是她,“我都想好明天穿哪件衣服了。幹嘛突然改成紅眼航班。”
“因為我要回來疼我愛我的美娜啊。”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輕摩挲她的鼻尖;隔著襯衫,薄而結實的一層肌肉輕輕撞著她碾著她。
“如果我睡著了,沒人給你開門怎麼辦。”
他輕笑了一聲:“又不是第一次吃你的閉門羹。沒關系。”
她愈發愧疚了:“坐飛機累不累。”
“有點。”他誠實地說,“但是一到家就不累了。”
他又俯下身來,輕輕啄她的唇瓣;她也伸出丁香小舌去與他糾纏,一番噬咬齧啃到他有點把持不住,而她發現撞她碾她的不只是他的腹肌了。
他咳了一聲,稍稍離開了一點:“我先去洗個澡。”
怎麼看都像是一對小別勝新婚的夫妻。丈夫剛剛出差回來,整理行李,拿出換洗衣物還有給她的禮物——實在是時間太緊,只有九宮格點心盒和毛絨娃娃;妻子則去拿牙刷和浴巾,放熱水調水溫準備洗澡。
他在洗手臺前解開袖釦;她很自然地伸手,他很自然地放在她手裡。
她放下浴巾,隨口問了一句:“洗完澡要不要吃點東西?”
他一邊解襯衫釦子一邊說:“要。”
她問:“想吃什麼。”
他脫下襯衫:“說了你又要罵我下流。”
他從鏡子裡看到她的臉紅了;然後他的屁股捱了一巴掌。
她關上洗手間的門。
月光是平等的,它會灑在月輪湖俱樂部的總統套房裡,也會灑在老廠礦家屬區的一間小小臥室裡。
她把他的手錶還有袖釦輕輕地放在床頭櫃上。
雖然心裡很想和他做,總把這件事情掛在嘴邊,但她也在非常理智地探索其他可能。
如同做實驗要有對照組一樣,她試過自己動手·她甚至抱著一種查閱文獻的態度去網上搜尋了一些這方面的文學作品。不看不知道,原來場地可以有那麼多種選擇,從私密隱蔽到露天公開;器官可以有那麼多種名稱,從文雅別致到粗俗露骨。這項運動可以有那麼多種花樣,從傳統經典到新潮刁鑽。她讀書時不用學人體解剖學,但相關知識還記得一些。以她對人體構造和神經分佈的淺薄認知,在看到一些類似於“隨著它的深入,肚子上出現了長條狀的凸起”或者“它被花徑深處的一張小嘴給緊緊吸住”的描述時,大受震撼的她又把《生理學》的筆記拿出來重溫了一遍相關章節。
她本來也想觀摩一些女性向的影視作品。但是點開幾個發現都是女孩子可愛又漂亮,男的不怎麼樣,她就完全沒有興致地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