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拿一份檔案的時候,我在她的手機裡看到了我最好的朋友給我最愛的女人加冕。”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她的手機被我砸得粉碎。”
賀美娜的心一抖。
她想起來了。
所以那時他的手受傷了。
“我只是以她的口吻隨便對從安說了幾句話。”
“他就瘋了。”
“真可笑。該瘋的不應該是我嗎——”
賀美娜關掉了錄音筆。
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啟錄音筆,繼續聽下去。
“xx年xx月xx日。今天早上她打電話過來。”
“我很想問問她和危從安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到了哪一步,但是我沒有問。”
“那只是危從安的一廂情願而已。”
“xx年xx月xx日。她週末要來聖何塞。”
“她要來聖何塞了!”
“她終於要來聖何塞了!”
“xx年xx月xx日。她沒有來聖何塞。”
“xx年xx月xx日。我回波士頓了。”
“無論如何。我要和她做愛。不然算什麼戀人?”
“xx年xx月xx日。昨天公寓發生了火警。”
“我把她丟在了家裡。”
“xx年xx月xx日。昨天吵架了。”
“她想留在波士頓,過那種乏善可陳的中産階級生活?開什麼玩笑。”
“她必須跟我走。”
“和她說不通。我回聖何塞了。”
“xx年xx月xx日。我要回波士頓。”
“我還想再爭取一次。”
“也許接受心理諮詢對我們都好。”
她不敢聽接下來的那條。
跳過了好幾頁才又點開一條錄音。
“xx年xx月xx日。邊明辦事也越來越不靠譜了。”
“明明是去請她來聖何塞過聖誕,居然把她嚇暈了。”
“邊明說她在吃控制心率的藥。”
“美娜。做我的女朋友就這麼痛苦嗎。”
“xx年xx月xx日。我想好了。我要把9062n87買下來。”
“我知道她不是想留在波士頓,她會跟著這個藥走。”
“那就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