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是提前來此,躲避的方向好死不死,正好面對著那邊。
而現在這樣的局面,她是進退兩難,一時之間竟然只能被迫旁觀這偷情場面。
曹瑩兒還在掙扎,二皇子卻已經將她抵在假山石上,一手扯開她的衣襟,急不可耐的探了進去,口中說著不乾不淨的調情葷話。
他聲音雖不大,但沒離多遠的謝晚凝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一時之間真是又噁心又膈應,只恨不得能當場遁走。
偏偏那邊還不肯消停,曹瑩兒躲開二皇子的逼近的唇,似怒非怒般道:“淑妃娘娘前些日子可專門遞了口風過來,我就快是你大哥的女人了,你怎麼還敢對我無禮?”
謝晚凝有些驚詫。
去年底,陳閣老鋃鐺入獄,由三堂會審後,確認罪證確鑿,今年一開春,陳家便被滿門被抄,樹倒猢猻散,他們家女兒跟大皇子的婚事自然作罷。
而經此一役,大皇子在朝中如日中天的氣勢受到重創,又有陸子宴這位嫡出皇子橫空出世,淑妃想再給兒子對著京中諸多貴女們挑挑選選可就難了。
只是她倒是不知,她的姑母竟然看重了身為尚書府千金的曹瑩兒。
不過話說回來,論出身,尚書府嫡長女當皇子正妃也是匹配,如果沒有……
謝晚凝恍然一驚,突然間想起聖上不是知道二皇子玷汙眾多貴婦、貴女,其中就有曹瑩兒的的事嗎?
豈會允許自己長子將其娶為正妃?
還是說,現在還只是淑妃自己的心思,並未曾道與聖上聽。
她在這邊想著,那頭的二皇子聞言卻笑了聲,“曹姑娘急著出嫁,本皇子也不會擾了你的前程。”
說著,他強自握住曹瑩兒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去,唇舌交纏了會兒,又調笑道:“你若真能嫁給他,那日後相見,你就是本皇子的長嫂了。”
比起偷情,玩弄兄長的女人似乎更讓他感覺到刺激,手忙不迭捲起曹瑩兒的裙襬,胡亂摸了起來。
“你真是無恥姦夫!”曹瑩兒捶了他一拳,嗔道:“快放我離開,這兒隨時有人來……”
說到後面,語調徒然一顫。
二皇子笑道:“我若是無恥姦夫,那你又是什麼?”
他又扯了她的手向下,“現在可不能放你離開,好嫂嫂,快幫弟弟弄弄吧。”
曹瑩兒羞紅了臉,卻還在推脫,“這兒…不行…”
二皇子哪裡肯聽,“人都在聽戲呢,這兒又偏僻,只要嫂嫂聲音小些,哪裡會有人來。”
說著,他竟然直接掀起自己下襬,褪了垮褲。
見那邊兩人動作愈發不堪入目,謝晚凝又羞又怒,飛快別開眼,握著樹幹的手都深深嵌入其中,又不敢發出動靜,只能等著他們趕緊結束走人。
可她這邊才別開眼,就聽見二皇子急色的聲音,“心肝兒……快……”
還未去想這話什麼意思,很快,那邊難以描述的聲音響起,聲聲入耳。
“不愧是……曹大人的千金,就是冰雪聰明……”男人聲音暗啞,帶著幾分鼓勵,“對……就是這樣……”
謝晚凝眉頭猛地皺起,瞪著眼回頭。
二皇子衣衫齊整,背靠著假山石塊倚站這,只有垮褲掛在腳下……
而曹瑩兒不知何時衣裳已經鬆鬆垮垮,領口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