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道小姑娘落進了賊窩的那刻起,什麼雲淡風輕,什麼氣定神閒,什麼操控全盤遊刃有餘都沒有了。
全部都沒有了。
裴鈺清從沒這樣慌過,什麼也顧不上,什麼也管不了,丟下所有手頭的要務,由南方不顧一切趕了過來。
他只想接自己的妻子回家,卻在半路得知她被陸子宴救下,被陸子宴帶去了北疆。
皇帝發下聖旨令他們和離。
而她跟別的男人要在北疆舉行婚禮,告知於天下。
陸子宴不會故意損毀心上人的名聲,卻也沒有給情敵解惑的打算,他恍若未聞,目光落在裴鈺清的面上。
如畫的眉眼溫柔繾綣,面唇發白,想來一路舟車勞頓,這病秧子身體有些吃不消。
就是這麼一個年老體弱,只會玩弄心機的男人,靠著這一張臉,把他的晚晚勾跑了。
為了護這病秧子的命,在這樣混亂吃人的世道,她一個多走兩步路都喊累的閨閣淑女跑了。
整整五日!
他沒有得到她的訊息!
陸子宴狠狠閉了閉眼,“我不收你的命,從今往後你謹記,晚晚是我的妻子,同你再無半點關係。”
他嗓音嘶啞,“她愛的始終是我,先前我做錯事,你趁虛而入,現在我們已經將誤會解開,她答應再嫁給我。”
“她人呢?”裴鈺清抿唇,“我要聽她親自說。”
就算那姑娘真的被打動,選擇同他和離,那也該親自來對他說。
離京前,他們感情正濃,日夜交頸纏綿,她答應了會等他回來。
一封封家書攜帶的眷念……
他要聽她親口說。
更的少了點,寶子們湊合看~~~最近開了本新書,寫的心力交瘁,痛苦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