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她親近之人,也都不是無的放矢的性子。
所以……
謝晚凝想了想。
覺得季成風來她院中的次數確實多了些,裴鈺清來了後還好。
在裴鈺清沒來之前,他幾乎日日過來。
每隔一日的平安脈,他都在旁邊守著。
……她阿兄說的對,他確實過於關心她了。
就算是‘救命恩人’,但這些日子的相處,謝晚凝也能看出季成風待人處事,並不是多熱情的性子,反而,他瞧著溫和有禮,實則清冷疏離。
這樣一想,……就更不妥了。
謝晚凝眨眨眼,只覺得有些頭疼。
“阿兄,”她道:“我們搬走好不好?”
前幾日,城中有富商得知京中貴人想要置辦宅院,當即表示其有一空置的院落,正準備出售。
這是場面話,其中內情大家都懂。
但謝衍譽還是承了這個情。
只是這會兒,聽見她的話,還是無奈道:“怎麼說風就是雨…”
他看了眼她挺著的肚子,道:“你眼看著就要臨盆,這裡樣樣都備齊了,怎麼好搬動。”
在這兒住熟了,不說適應下來也需要一段時間,只說他們兄妹二人搬出去,包括奴僕在內,樣樣都要重新置辦。
一個即將臨盆的產婦,可折騰不起。
謝晚凝當即洩了氣,埋怨道:“那我怎麼離表兄遠些。”
這是人家的府邸,人家願意來關心一下她這個‘救命恩人’,難道她還能將主人家趕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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