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子本人,雖才十三歲,但他幾年前就已經立於朝堂上,參論朝政。
嫡、長、賢俱全不說,還是皇帝唯一兒子。
數遍史書,都再難尋比這更穩的太子之位。
無論文臣還是武將,都不可能不簇擁他。
直到這時,滿朝文武才驚覺,他們的帝王大概早就開始為太子殿下繼位佈局。
大力抬舉謝家,僅僅只是其中之一。
季成風才是一招暗棋。
兩位入閣文臣,兩位掌兵權的武將。
不是血親,就是嫡系家臣。
這四個人在,何懼人心浮動。
甚至,還有人想到,昔年威震大瀚的擎天衛。
好像一直在曾經的沛國公世子,如今已繼任國公爵位的裴鈺清手中,沒有被皇帝收回。
嘶……
…………
關雎宮,寢殿內。
謝晚凝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為陸子宴的籌謀倒吸一口涼氣。
這會兒,她直挺挺的站著,眼眶通紅,咬牙看著面前男人。
給陸子宴看的又是心疼,又忍不住笑,“別怕啊晚晚,我就是太累了,想歇歇才決定禪位,可以多陪陪你,也能讓然兒提前適應,我還沒虛弱道真要……”
“閉嘴!”謝晚凝伸手去捂他的嘴,“你閉嘴!那些晦氣話少說。”
“好,不說。”陸子宴笑著看她,聲音透過她的掌心傳出,悶悶熱熱。
謝晚凝鬆開手,去抱他的脖頸,“瘦了好多,…你這個騙子。”
把她騙回京,答應不會丟下她一個。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