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日清晨,小姑娘起來,她撐著自己酸脹的腰,揉著揉著就掉起了金豆豆。
伺候她起床的爾晴嚇了一跳,急忙開口問詢。
“我就是在想……”
謝晚凝啞著聲音,道:“我這算什麼呢。”
爾晴看著自家姑娘身上痕跡,面上微紅。
她頓了頓,寬慰道:“世子年輕力壯,血氣方剛,並不是有意傷著您的。”
謝晚凝垂下眼,語氣淡淡:“可他每次來,除了對我做這種事,其他多餘的話都不願意對我多說一句。”
就好像,來她院子裡,只為了在她身上發洩的。
一旁的陸子宴聞言啞然,心裡大喊冤枉。
第一反應是,她怎麼會這麼想,她是他三媒六聘大開正門迎娶進來的妻子,他不對她做這種事對誰做?
可一轉念,想到這個世界陸子宴的行為,又覺得他被冤枉死也是活該。
爾晴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主子。
其實雖然闔府上下都覺得世子對他們家姑娘不上心,但爾晴卻不這麼認為。
身居高位的世子爺,哪裡會缺女人,真要是不上心,根本沒必要委屈自己。
夫妻感情若是真的淡薄,正妻的院子,初一十五來點個卯就是了。
她堅信兩個主子青梅竹馬,是絕對有旁人不能比擬的情分的,就算妾氏先生下長子也撼動不了她家姑娘的地位。
…………
陸子宴來了,在劉曼柔產子後就沒再踏足韶光院的他,這一回是白天來的。
他來的悄無聲息,謝晚凝並不知道,她午憩睡醒有喝熱牛乳的習慣。
這事都是爾霞負責,可這日她左等右等不見爾霞來,才踏出門,就聽見了旁邊暖房傳來的動靜。
凜冽的寒風裡,周圍一片寂靜。
女人急促的喘息聲,還有肢體糾纏的碰撞聲顯得格外清晰。
謝晚凝呆站在門口,面容漸漸死寂,一旁陪在她身邊的陸子宴簡直驚呆了。
無論如何都不肯信自己能做出這種事。
他顧不得其他,直接闖了進去,門也隨之被推開。
裡頭的一切,直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爾霞滿臉潮紅歪躺在榻上,衣襟有些鬆散,眼角還掛著淚滴,陸子宴像個沒事人一樣立在榻邊,衣衫整齊。
聽見開門聲,他的目光都投了過來,見到面色煞白的姑娘,他的瞳孔微微一縮。
謝晚凝卻連餘光都沒分給他,只直直走到床邊,看著自己衣衫不整的婢女。
良久,良久,她嗓音乾啞,一字一句道:“是他強迫你的嗎?”
陸子宴眉頭一皺:“晚晚!”
謝晚凝恍若未聞,等著自己婢女的答案。
可爾霞卻羞愧的垂下頭,一言不發。
一切似乎已經明瞭。
她呆呆等了許久,緩緩轉身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看男人一眼。
旁邊透明身體的陸子宴拼命攔:“你冷靜下來好好看看,看看這張床,他們什麼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