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著侍者服,細膩的腰身與雙腿一同隱如吧臺下面。襯衫釦子扣得嚴嚴實實,袖子挽到胳膊上,露出一段修長的小臂。
尼特貪婪地盯著布萊克削著冰塊的雙手。圓潤的指甲包裹著蔥白如玉的指尖,青年一手握著冰塊,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刀。他的指節分明,透亮的冰塊在他手下一點點變成一個圓球,彷彿待會兒不該放進杯子裡,合該放到博物館裡展示才對。
冰塊産出的寒氣使得布萊克與其接觸的部位迅速泛紅,在白皙的手上分外顯眼,卻又分外勾人。掌心的溫度同時讓冰塊迅速化水,在布萊克的手上裹上一層晶瑩。
尼特早已心猿意馬,什麼威士忌,哪有這手來得入口絲滑?
如果不是害怕嚇到青年的話,他早就舔上去了。
其實,如果手都這麼白的話,那腳肯定也……
嘿嘿。
尼特顫抖著肥肉,伸出了自己罪惡的胖手。
眼看著就要摸到布萊克,誰知他正好削好了冰球,“咚”的一聲就將其放入古典杯中,然後倒入金黃的酒液,就這麼恰到好處地躲了過去。
嘖。差一點……
尼特在心中腹誹著。
不過沒關系,他還有別的招。
而且看布萊克的樣子,明顯還是個雛兒。到時候拐到手的話,他一定要……
嘿嘿。
尼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邊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他端起布萊克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眼神卻還是死死黏在布萊克身上。
嘖,差一點……
阿摩利斯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著手上的冰水。
還好他動作快,不然想想都要惡心死了。
他從來沒想到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觀察力會用在這種地方。
說起來,雄蟲應該看不出冰球有什麼問題吧?退一步來說,雄蟲應該不會吃出刀片吧?再退一萬步來說,雄蟲吃到刀片應該不會死吧?
這是個好問題,阿摩利斯陷入沉思。腦海中的畫面已經從雄保會來找麻煩到如何拋屍不會被人發現。
如果他說雄蟲酒精過敏死了會不會有人相信?
其實阿摩利斯看到尼特伸出手的時候,冰球其實還有一點沒削完,最後他為了圖快,直接把刀捅了進去,誰知拔出來的時候大力出奇跡,刀尖直接斷裡面了。
看著雄蟲喝酒的動作,阿摩利斯不禁有些心虛。
他要不要找個藉口離開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好在雄蟲也不是真的來喝酒的。
尼特擱那自顧自地搔首弄姿好一會兒,就差把名牌內褲的邊露出來,結果這個不解風情的亞雌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是氣死他了。尼特憤憤地把酒杯拍在桌子上,不過他是不會放棄的。
等會兒他一定要跟俱說,狠狠地扣布萊克工資!
其實,像尼特這樣的富家雄蟲,完全可以用一些小手段強迫雌蟲,事後也不會有人說他什麼。
但奈何他有一個非常嚴苛的雄父,就連他今晚來到俱樂部都是偷偷跑出來的。他的雄父是為數不多的,不會肆意辱罵雌蟲的雄蟲,也只娶了他雌父一位雌君。
如果被他雄父知道他強迫雌蟲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