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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
白曜炸了。
“我特麼還能幹嘛?當然是在幹你!”
蜜桃牛奶:“……?”
“你什麼毛病啊??既然是語音電話,剛才你為什麼一聲不吭啊?!”白曜幾乎是在吼。
血氣方剛的年齡,這還是在家裡,有這種行為難道不正常?家裡只有他一個人,又不是在幹什麼虧心的事。
早不說話晚不說話,偏偏在他快來的時候突然打斷,說不是故意的,白曜怎麼都不會相信。
他還說是自己剛才撥的語音?呵,這人越來越會胡說八道了。
雖然,從ktv出來到現在,白曜一直都暈暈乎乎的,剛才刷牙的時候還不小心把洗面奶擠在了牙刷上,刷了幾下才反應過來不對,但他怎麼可能把語音電話和傳送短語音的按鍵搞混呢?
肯定是蜜桃牛奶剛才偷偷撥了語音,又被柔軟又溫暖的床單或是毯子,一個不小心按下了接聽鍵。
蜜桃牛奶輕輕笑了一下,說:“對不起。”
“今天是我誤會你了。”
“乖徒弟,別生我氣了,好嗎?也別刪掉我的微信。”
白曜:“……”
箭在還弦上呢,誰想聊這種破事啊。
電話另一頭的人怒吼完就一直沉默著不吭聲,蜜桃牛奶索性繼續問他:“需不需要我幫你?”
“怎麼幫?”
白曜問道。
“嗯,我想想——”
蜜桃牛奶聲音逐漸變得曖昧起來,“手邊有布條嗎?”
白曜左右看了一眼,他的睡褲就被丟在床的另一側,睡褲下面壓著一個黑色的、他不常用的小東西。
“有個眼罩。”
“更好。”蜜桃牛奶輕聲道,“戴上。”
白曜按他說的戴好之後,小聲道,“嗯,我已經戴好了。”
“乖,熱不熱?”
“有一點熱。”
猜到接下來大概會發生什麼,白曜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燃起來了。
蜜桃牛奶繼續引導著他,“現在把睡衣釦子解開。”
“唔……好。”
……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白曜拖著疲憊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第一時間解鎖了手機,結束通話了已經持續了一整晚的語音通話。
眼罩已經不知所蹤,地上扔的到處都是衛生紙,每一張紙上都寫著他昨夜的放縱。
白曜黑著臉坐在床邊,根本無法面對現實。
昨晚他是喝多了,可還沒有醉到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忘掉的地步。
別說忘掉,他甚至記得無比清晰——昨天晚上他在蜜桃牛奶的引導下叫了多少聲“老公”,後面的稱呼又發生了什麼變化,從現代到古代,又從人人平等變成了主僕關系,然後主僕關系顛倒,再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