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璽察覺到他的反應,將他摟得更緊,“你是不是怪我對那件事不管不顧?就那樣不了了之?”
舒璘沉默片刻,遲緩地搖搖頭:
“我,我沒有怪你,也不想給你添麻煩。那個人畢竟是你大哥,我知道你為難,也不好把他怎樣。”
手指輕輕捏住他的臉頰,邵承璽神色一肅:
“他是我大哥沒錯,可你是我的oega,從和我結婚的那天起,你我就是一體,冒犯你,就等於得罪我。等我回到帝都,定會還你公道。”
舒璘抬眼看他,再沒說話,與他對視許久,重新將臉埋進他懷裡,沒過多久,便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呼吸均勻輕柔。
邵承璽吻吻他的頭頂,也閉上了眼。
夜色漸深,房間裡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聲,溫暖靜謐。
翌日清晨,舒璘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被邵承璽緊緊摟在懷裡。
他的呼吸平穩,似乎還在沉睡。
舒璘輕輕動了動,想要起身,卻被邵承璽的手臂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別動。”邵承璽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眼睛依舊閉著,卻準確無誤地將舒璘重新按回懷裡。
舒璘只得乖乖躺好,小聲問道:“你什麼時候能回帝都?”
邵承璽終於睜開眼,低頭看他一眼,抿下嘴唇,“今天我會把這邊的事辦理完交接,明天就帶你回。”
舒璘面露急色,“我就是隨口問問,沒別的意思,不著急。你頭上的傷都還沒好,等傷好了再回也不遲。”
邵承璽輕笑一聲,捏捏他的耳垂,“是我急,放心,我的傷沒事,我心裡有數。”
舒璘一聽更急,“不要,你還是好好在醫院待著,不然……”
邵承璽用吻堵住了他的話,兩人又溫存一會,才起床。
很奇妙的,兩個月的疏離在一夜間被縫合。
邵承璽果然帶舒璘回到了帝都。
邵秉衡借機留在風航市,以邵氏集團的名義,協助吳勳副總統處理清除行動的善後事宜。
邵氏集團的此次慷慨相助,在公眾面前刷了一波很大的好感度。
自然地,邵承璽的政績又增加了一大筆。
下了飛機,邵承璽沒回邵府,而是先領舒璘回到國防部的住處。
配音組那邊的工作不得不推遲,舒璘陪著受傷的邵承璽在家調整了三天。
待邵承璽頭上的紗布卸掉,他便著手解決邵遠恆的事。
這天,就在他要出門時,舒璘一把抓住他,沉默片刻,才輕聲說道:
“這些天,我考慮再三,還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包括我父親和姐姐,還有邵家其他人。我不想因這事被關注。我只有一要求,他以後不要再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