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璘是我的oega,別碰我的底線。說什麼兄弟?家族利益?當初你放縱自己時候,怎麼沒想過這些?如今得了這病,是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受著,別他媽想道德綁架我。”
在他的資訊素威壓下,邵遠恆額頭上直冒冷汗,但仍不死心,辯解道:
“承璽,你聽我說,這只是治療,不會有任何越界行為。舒璘只需要配合醫生提供資訊素,不會對他造成什麼傷害。我都願意多拿1的股份補償他了,你為什麼不能考慮一下?”
邵承璽冷笑一聲,“你只考慮自己,有沒有考慮舒璘的處境,還有我的感受?如此一來,舒璘將永遠處在非議中,他才十九歲,我不會讓他沾這些骯髒之物。想用他的資訊素給你看病,做夢!”
邵遠恆臉色難看,語氣帶了焦躁:
“承璽,你怎麼這麼自私?你不是說,我的病情對邵家是一個隱患嗎?你難道想看到邵家因為我而陷入危機嗎?”
“舒璘是你的oega沒錯,但他現在也是邵家一員,邵家可是花重金娶他進門的,為家族做出點貢獻,難道不應該嗎?”
“住口!”邵承璽猛地揮他一拳,“邵遠恆,別美化你的私慾,我不吃你這一套。舒璘是我的底線,誰碰誰死。”
冰冷刺骨的冰雪資訊素壓得邵遠恆喘不上氣,他臉色蒼白,嘴角流著血,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他知道,邵承璽真怒了。
如果他再敢糾纏,後果他承受不了。
邵承璽收起資訊素,冷冷看他一眼,“記住我說的,別打舒璘的任何主意。隨後我會派律師辦理相關手續,你最好乖乖配合。”
說完,他大步離開,留下邵遠恆一個人站在空蕩的病房裡,臉色陰晴不定。
走出醫院,邵承璽的心情依舊難以平複。
他坐進車裡,深吸幾口氣,才勉強壓下心中怒火。
稍後,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再加派兩個人暗中保護好舒璘,絕不許邵遠恆靠近他半步。”
“是,長官。”
幾天後,邵承璽的律師按照約定,帶著相關檔案找到了邵遠恆。
為避免驚動家族長輩,尤其是邵霆睿和邵秉衡,股權轉讓手續以代持股方式進行。
也就是說,明面上這2的原始股還是邵遠恆持有,但實際持股人是舒璘。
這樣對邵遠恆也好,至少維護了他的臉面。
律師將簽署好的檔案帶回給邵承璽,邵承璽仔細檢查確認無誤,才打算將檔案給舒璘看。
晚上,邵承璽忙完公務回到家,沒看到舒璘,一問陳管家,說他在電影室裡。
這次回來,邵承璽發現,電影室裡加裝了一個配音隔間。
只要不陪他,舒璘就待在那。
細算起來,除了睡覺,舒璘在那待的時間,比和他待的時間長。
他不懂配音,也不知道舒璘在裡面幹什麼。
邵承璽將外套遞給陳管家,推開電影室的門,瞧到舒璘難得不在配音隔間,窩在懶人沙發上,正專注地看電影。
他過來瞧眼熒幕,上面正播放一部熱血國漫。
邵承璽眼神柔和,嘴角上揚。
到底還是個孩子,就愛這些二次元的東西。
他坐到舒璘身邊,順手攬過他,低頭狠狠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被打擾到看電影,舒璘不耐煩推他一把,“幹嘛?”
邵承璽惱了,惡作劇般撓舒璘,“敢嫌棄你老公,看我怎麼收拾你?”
兩人體型差很明顯,邵承璽稍用力,舒璘就被壓在沙發上,在失笑中連連求饒:
“邵承璽,你別鬧,放開,我在聽電影配音,哈哈哈……求你,求你,求求你啦,放開我,哈哈哈……”
邵承璽得寸進尺,“說‘老公,我錯了’,快說,說了我就饒了你。”
舒璘在他身下求饒,被撓得直流眼淚,也不開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