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舒璘計劃出遊時,邵承璽就有意將他向自己的出差之地引,想的就是,有機會見自己的oega。
車子在一個不知名的駐地停下。
周邊戒備森嚴。
車門一開,邵承璽二話不說,就將舒璘背到自己背上。
看到兩邊有邵承璽的屬下列隊相迎,舒璘臉紅地掙紮起來,小聲嚷著讓他放他下來。
邵承璽不肯鬆手,側首低語:
“寶寶,你腳扭了,別逞強,讓哥哥揹你。再說了,趴在哥哥背上,總比趴在別人背上舒服吧?”
舒璘小聲嘟囔:“你……你怎麼這麼愛吃醋。”
邵承璽挑下眉,眼底狡黠,用只有兩個人聽到聲音說:“哥哥不僅愛吃醋,還最愛吃我的寶寶。”
“這麼多人呢,你都在說些什麼呀……”
舒璘羞臊得抬不起頭,只得將腦袋埋到他頸窩,任他揹著自己走了一路。
剩下的三天公休假,邵承璽走走坐坐都抱著舒璘,不讓他雙腳沾地。
還總說些奇怪的話。
“寶寶,我每天都鍛煉,特有勁,你說,是我抱你抱得穩,還是顧驍揹你背得穩?”
舒璘:“……”
“寶寶,以後受傷了,要第一時間告訴我,我會照顧你的。哥哥很靠譜的,誰都沒有哥哥靠譜。”
舒璘:“呃……”
他感覺自己快被邵承璽這個大醋缸泡酸了。
就在公休假結束的前一天,照顧舒璘躺下午休後,邵承璽去了審訊室。
馬遠被抓來後,一直關在這裡。
審訊人員說,這些天無論他們問什麼,馬遠都保持沉默,拒不開口。
邵承璽今天親自來會會他。
馬遠看到他,並沒什麼異樣,一直低著頭,呈現出一副消極抵抗的樣子。
邵承璽不以為意,緩緩坐到審訊桌旁,順手翻開放在桌子上的資料。
裡面是有關馬遠的犯罪證據。
兩三分鐘後,他合住這些證據,抬頭望向對面的馬遠,語氣平靜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馬遠,你以為不說話就能掩蓋你的罪行嗎?”
“本來,我是想給你一個坦白的機會,至少能給你留條活路。”
“既然你這麼不領情,那我就不再考慮昔日的同事之誼。”
說完,他冷哼一聲,頓了頓,緩慢而清晰地說:
“你以為,總統大選期間,你充當雙面間諜,向反對派出賣總統府絕密資訊的事,沒人知道嗎?”
此話一出,馬遠猛地抬起頭,眼露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