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寶寶,我要進入易感期了,正好趕上你的生日,看來連我的身體都在為你慶祝。”
舒璘耳尖微紅,瞪他一眼,心裡一陣發癢,拽著他便往臥室跑去。
接下來的五天,兩人幾乎未曾踏出臥室一步。
舒璘的資訊素本就處於過剩狀態,需求極強。
一直以來,邵承璽都是透過服用強效抑制劑度過易感期。
如今再也不用壓抑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地和自己所愛的oega過易感期了。
apha的佔有慾與oega的依賴感完美交融,邵承璽第一次體會到易感期竟會有如此極致的愉悅。
他無數次將舒璘摟在懷中,親吻他的腺體,低聲呢喃:
“寶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我愛你,寶寶,我好愛好愛你。”
舒璘乖軟得不像話,聲聲回應:
“嗯,我是哥哥的,哥哥也是我的。”
“哥哥,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他無底線地寵著邵承璽。
任自己的apha從他身上享受易感期帶來的極致快樂。
這可是他二十八年來的第一次。
是邵承璽的享受,也是他的快樂。
以後,他倆還會享受更多這樣的快樂。
五天後,邵承璽的易感期結束。
舒璘的資訊素過剩症狀也隨之消失。
邵承璽神清氣爽地從臥室走出來,感覺猶如新生。
時間很快到了九月。
舒璘和邵承璽登記結婚滿一年,兩人的感情比蜜還甜。
也是在這個時候,裴家倒臺後的利益分割正式拉開帷幕。
每年一次為期五天的總統府會議又召開了。
邵承璽依然是這次會議的焦點人物。
會議進行到第三天時,各方勢力較量達到白熱化階段。
這天會議結束,邵承璽面無表情從會場走出來,沒接受任何媒體採訪,直接上了車。
情況不妙。
財政部部長之位竟被副總統吳勳旗下的人搶去。
果然,還是應了那句話。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