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璘一聽,臉瞬間紅了,“姐,你,你也知道了,那些戲真的只是工作所需……”
哼,該死的邵承璽,表面說不在乎,背地卻向他姐告狀。
虧他昨晚還在床上百般討好他,和著全沒用。
舒淩霄一眼看出他在想什麼,也沒替邵承璽解釋,而是順著他的話道:
“姐知道,姐沒說你這些戲不好,相反,你很努力,配得很棒,這一點,看你apha的反應就知道。”
舒璘羞得嘟囔:“他,他就是個大醋壇子!”
舒淩霄忍不住笑出聲,抬手揉揉他的頭發,“爸說的,apha都這德性,要是姐以後的oega這樣,估計更吃醋。”
說到這,她頓了一下,收斂起笑容:
“小璘,說句公道話,這件事,還不能簡單以你的apha吃醋來論,有些方面,你還沒意識到。”
舒璘眨著眼,乖乖聽她說。
隨後,舒淩霄將這事可能牽扯到的問題仔細給他分析了一遍。
聽完後,舒璘咬著嘴唇,眼眶有些發紅:“可是......這是我的工作。”
也是他小小的理想。
雖說與邵承璽的人生目標相比,不值一提。
舒淩霄瞧著他,心疼道:“姐知道。”
可是,得選擇。
至於邵承璽的提議,她沒說。
這讓邵承璽自己說吧,她不搶功,也不希望因這件事,讓他倆有隔閡。
舒璘低著頭,悶聲道:“姐,你讓我一個人想想。”
舒淩霄輕嘆口氣,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轉身走了。
就這樣,舒璘一直在這坐到夕陽西下。
自舒淩霄走後,邵承璽一直躲在礁石另一頭,悄悄關注自己的oega。
舒璘時而發呆,時而流淚,滿臉矛盾和不甘。
這可把邵承璽心疼壞了。
他知道,讓舒璘為自己做出犧牲,是不公平的。
但是於公於私,他都得狠下這個心。
可又實在見不得他的寶寶難受。
哎,心疼死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