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他和舒璘在一起近半年來,舒璘第一次如此反常。
可他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
開完會,他給舒璘打過去電話。
舒璘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語氣很輕快,說他爸剛回去,他下午和朋友約好要出去。
說完這些,他似乎正忙著要出門,就把電話掛了。
舒璘的善變讓邵承璽更摸不著頭腦。
一直忙到晚上十一點多,邵承璽才回家。
他回去時,舒璘已經睡著了。
輕輕走進房間,坐在床邊,看著舒璘的睡顏,邵承璽禁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臉頰,俯身將頭埋在他的頸窩,深深吸著他身上的味道。
好香,好甜。
這甜美的杏香讓他心緒平靜,彷彿能化解一天的疲勞。
邵承璽的心柔軟幾分,在舒璘額頭上輕輕一吻,起身去洗澡。
浴室裡充斥著濃鬱的冰雪資訊素味,邵承璽抬手摸摸後頸。
那裡在發燙。
三月一到,離他的易感期就不遠了。
似乎正好趕上收網的關鍵時期,他得小心籌劃。
每每到這個時候,總有人會使出一些下作手段,借他的易感期,想讓他出醜,栽跟頭。
哼,以前他們沒得手,現在更不可能。
因為,他有舒璘,他們的那些下作手段對他一點用都沒有。
有舒璘在,他不用再服強效抑制劑,經受那難熬的痛苦。
只是,他在猶豫,要不要在易感期標記自己的oega。
小兩口這段小插曲來得沒厘頭,去得也莫名其妙。
之後兩人似乎又像從前一樣。
邵承璽晚上回來,舒璘從不多問他什麼。
十天後,兩起爆炸案的判決終於出來了。
在公開判決的同時,意味著反對派從帝國政壇消失。
到了三月中旬,政壇又爆出一則重磅新聞。
主管司法和監督的副總統明家洛曾為反對派提供大量物資而被羈押。
看到這則新聞,邵承璽嘴角微揚。
終於逮到這條大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