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兩起爆炸案審理結束後的第二天,晚上,他扒光舒璘的衣服求歡時,不知為什麼,舒璘哭得很兇。
次日,他打電話請舒景澄過來,陪了舒璘一早晨,他的情緒就好過來了。
當時,他以為是小孩子鬧情緒,過去就過去了。
之後似乎也沒什麼變化……
不對,不對。
之後是有變化的。
自那以後,舒璘在他面前,似乎話變少了。
在他眼裡,舒璘真的就是一個溫順乖巧的寶寶。
然而,就是這個乖寶寶,今天哭著鬧著,咬他打他,拼命反抗,不願陪他過易感期。
抗拒他的碰觸。
肯定是哪裡不對。
他倆絕對在某些方面出問題了。
不對,不是他倆。
舒璘那麼乖,那麼聽話,怎麼可能出問題?
出問題的只能是他。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個問題應該埋在他倆之間很久了。
他會找出這個問題,然後解決掉。
可是,就算有問題,也沒到要離婚的程度。
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與別的oega搞任何曖昧。
遇到舒璘之前如此,和他結婚之後,更是謹慎。
他的寶寶為什麼說他和別的oega有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邵承璽陷入思考的死衚衕。
還有,舒璘身上為什麼會有別的aph息素?
他為什麼會穿別人的外套?
難道他有自己喜歡的apha?
此念一出,邵承璽立刻在腦中否定。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舒璘是個心思單純,身心一致的人。
做不出一邊喜歡另一個apha,一邊又和他上床這等複雜又齷齪的事。
被易感期的本能控制時,他會頭腦發熱,失去理智。
如今他清醒了,他相信舒璘。
舒璘不會背叛他。
他的寶寶絕不會。
強效抑制劑開始起作用了,邵承璽抬手輕撫舒璘的腦袋,放低聲音:
“寶寶,除了你,我沒碰過別的oega,婚前如此,婚後更是,你為什麼會說我和別的oega上床?告訴我,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