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璽:“……”
他冤枉。
邵承璽:“……知道了,陳主任,我會注意。”
這鍋他得背。
他倆走後,邵承璽俯身輕輕撫著舒璘的額頭,若有所思。
真不知這麼個小人兒這一天都在忙什麼,能累到哭著就睡過去。
略作思考,他給平時負責保護舒璘的保鏢打了個電話。
從電話中,他得知了舒璘救陸山川的事。
保鏢說完後,主動請罪:
“邵部長,沒保護好小先生,是屬下失職,這件事發生的太快,等我們反應過來,陸山川不知為什麼,就被小先生給弄暈了。”
“對不起,邵部長,請您處罰我們吧。”
邵承璽面色冷峻,眼底透著寒意:
“你們是該受罰。先協助我派過去的人妥善處理這件事。”
“記住,若是因這件事傳出什麼不該有的訊息,就不是你們簡單受罰的事。”
電話裡的聲音一緊,“屬下明白,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邵承璽瞧著熟睡中的舒璘,有股想打他屁股的沖動。
怪不得他會體力透支。
先是弄暈了一個處於易感期的a級apha。
疲憊回來,懷著心事,和他這個面臨易感期的s級apha鬧到又哭又打又咬的。
能不累嗎?
邵承璽不知道的是,因為從他身上聞到了橙子味的資訊素,舒磷傷心得昨晚一夜沒閤眼。
這才哭著就暈了。
想到他竟敢那麼去救人,邵承璽咬下後槽牙,俯身狠狠在他額頭上親一下,留下一個拔罐似的吻痕。
又恨又愛。
偏又打不得的罵不得,捨不得的放不下。
真是一物降一物,他拿這個小家夥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