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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城會有答案

夏未推遲的計劃終於要實現了。如果林柏願意給一份正確的答卷,她會很高興。但是如果林柏不願意,那她只能希望林柏沒反應過來,自己去找。

淮城會有答案。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林柏順利出院,雖然做過手術,但好在年輕各方面恢複的也很快。

而在這兩天前,夏未終於找到了林柏家,找開鎖師傅撬開了她家的門。

家裡的一切都已經落了一層厚厚的灰,老舊的物件彷彿是上個年代的東西,她環視四周,有一面奇怪的牆,臥室一扇門是壞掉了,開啟發出嘔啞的聲響,臥室還沒有窗戶,門一關上,臥室便像是一間地獄牢籠,不透一絲光亮。

她沒想過這會是林柏的臥室,在關門準備離開的時候,床腳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閃出了一道刺眼的光,稍縱即逝的光引起了她的好奇去撿了起來。

一枚流光曲線形的戒指。

整個屋子裡充滿了說不出的陰森怪異,陽光照進屋子卻沒有半分溫暖,反倒有股陰寒爬上脊椎。

林柏把家裡處理的很幹淨,幹淨到找不到一絲一毫有人生活過得痕跡。

從街坊鄰居的口中只能零零碎碎的知道五年前林遠瘋了在爛尾樓摔死了,死的模樣有多慘烈,林家女兒林柏白眼狼,連一個葬禮都不捨的給她父親辦,一塊墳地都不願意買,聽誰就隨便找了個山頭埋掉了,簡直是造孽。

夏未深諳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她暗中調查了林柏的一切,隨後又去給林柏的母親掃墓。

她在淮城待了有一段時間,正當一籌莫展之際,她在路邊看到了一雙眼睛。明亮透徹的桃花眼,笑眼盈盈的看著她說,“姐姐,你好俏皮哦,唔在淮城沒看見過你這麼俏皮的姑娘,你可是過來旅遊滴?”

女孩的話語中夾雜著濃濃的淮城方言味,在路邊賣花。她長得並不像林柏,可那雙眼睛的神態卻像極了。

女孩叫李舒潁,十八歲,很自來熟,她就像當初的林柏,熱烈而張揚。夏未得知女孩的父母早逝,自己一個人在鎮上靠著打雜兼職為生。

林柏出院後便如同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想投入工作中,她自然知道了夏未花了好大一手筆,向金佳城買斷了她所有代言資源。配合著infinity拍了幾十套服裝雜志,又進行了休假。

一切都在往正常的方向發展。至少林柏是這麼想的。

林柏修養了三個月,三個月後一條網路熱搜爆火了。

夏未的女朋友不是林柏???

林柏只是喝著酒沉默,而白阮阮和程安然只是面面相覷,看了林柏一眼又一眼。

林柏換了個姿勢看著舞池裡面形形色色的客人,目光對上兩個友人。

白阮阮:“……”

程安然:“……”

“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她遇到合適的就談了,有什麼問題嗎?”

林柏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像之前要死要活的人不是她一樣。

白阮阮和程安然相互肘擊指望對方開口,最後沒辦法只能在桌子底下猜拳,最後程安然輸了,她翻了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開口,“……林妹妹,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症狀,比如說什麼。”

“沒有,我好的很。”林柏像是深諳這個結局一樣,她放下了酒杯,“我明天還要進新劇組拍戲,先失陪了。”

兩人目送了林柏離開,程安然撓了撓頭,不知道要說什麼,林柏變好她比任何人都要高興,但是她想不明白。

明明那麼努力,想要爬上去,想要站在月光身邊的人,怎麼說放棄就放棄了。

程安然也是喝的太多了,沒有任何預兆突然開口,“阮姐,我跟你說一件事,你千萬別跟任何人說,我實在不想瞞著了,看她倆談我快要累死了。”

“?”

“啊呀,就是當年夏未創立infinity那個事情,程氏資助的那個三百萬,根本不是什麼夏未父親是我哥導師什麼亂七八糟的關系。是林柏啊,是林柏一共拿了三百萬出來。”

白阮阮:“???”

程安然抱著白阮阮嚎啕大哭,“阮姐,我想不通啊,怎麼說不愛就不愛了,為啥啊?我當時跟林柏說了,不用她出,程氏可以出這個錢,三百萬對程氏來說不是什麼,她說什麼也不肯,一定要出這個錢。”

白阮阮崩潰了,她一直琢磨著林柏為什麼瘋了一樣要去當低價黑奴,原來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夏未,所以這個夏未到底有什麼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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