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枝:“能。”
楚京枝再次在喬唸的信中看到了喬唸的認真與真誠。
喬念在信中認真地解釋她從來沒有懷疑過楚京枝的醫術,而且她在産生那樣的懷疑後,更多是擔心楚京枝的身體狀況,想帶楚京枝去醫院做資訊素常規檢查。
但喬念確實向楚京枝問出了那樣的話,喬念很真誠地為自己讓楚京枝産生不愉快的心情道歉,喬念又說其實她很慶幸楚京枝沒有給她注射,這樣她們兩人之間的“友誼”依然是純粹的。
楚京枝就發覺自己發的那個脾氣確實有一點沖動了。
畢竟喬念都猜對了,喬念也沒做錯什麼事,是她不想要喬唸的感動才發的脾氣。
喬念明明沒錯,卻給她寫了一封這樣真誠的道歉信。
楚京枝心情又柔軟又心虛,竟然想補償點喬念什麼。
楚京枝抖抖紙張:“引號,友誼,引回,什麼意思?”
喬念:“……沒找到合適的詞。”
楚京枝笑出了聲。
她想,喬念真的是很認真,很真誠,又很可愛的人,當然了,還很漂亮。
喬念想的是,楚京枝的笑聲真的很好聽。
楚京枝摺好信:“行,還算真誠,原諒你了,我不生氣了。”
喬念:“以後會回我的資訊了?”
“嗯。”
喬念終於抿出了梨渦笑,低頭解開兩人的防丟繩,邊問楚京枝:“我明早要回去面試兩個新助理,下次什麼時候有空,我來找你,一起吃飯吧?”
楚京枝沒有回答,她看著喬念解開防丟繩的動作,看著喬念慢慢收攏好,楚京枝忽然轉身就跑。
喬念反應更迅敏。
楚京枝被喬念摟著腰捉了回來,轉瞬之間,她被喬念禁錮在了喬念雙臂和木雕護欄之間,楚京枝心跳促然發快。
兩人誰都沒說話,清冷與慵媚的雙眼在晚風中互相對視著。
隨後兩人在落日江景的夜色間,竟同時輕笑出了聲。
兩道好聽的笑聲就這樣糾纏交織在一起,好似更動聽了。
忽然晚十點場的煙花升空綻放開。
楚京枝在喬唸的禁錮下轉身看煙花,她背靠著喬念,漫不經心地說:“沒有剛剛那場煙花好看。”
喬念笑著勾起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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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讓喬念四號晚上來她診室外接她下班去吃晚飯,有空再一起去做spa。
喬念得到楚京枝的準確回答,隔天一大早開車回a市,終面選中了一位新助理。
是一個說話很輕很慢很溫柔的女生,待人接物都很讓人舒服,名字叫溫蕊,比喬念大三歲,有過養蘭花的經驗,大學本科專業是應用化學,碩士專業是香料香精專業,和喬唸的花店香水剛好對口。
喬念讓人事給溫蕊走流程,溫蕊下午就入了職。
臨近開學,喬錦的女兒喬樂茲從北極旅行回來了,喬念正好帶著喬樂茲和婆婆一起去查幽門螺桿菌。
幽門螺桿菌這種都得全家查,好在結果出來後這一老一小也沒感染,就喬錦一個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