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向經理聊完轉過來時,楚京枝正在幫喬念擦喬念剝葡萄皮染了紅色的指尖,而喬唸的耳朵尖比指尖還紅。
向詩意感慨:“你們姐妹倆的感情真好。”
楚京枝溫聲說:“我們是重組家庭,很小時候就同吃同住同睡,我習慣照顧她了。”
喬念:“……”
向詩意:“?”
向詩意的目光立即多了很有興致的意味:“所以二位沒有血緣關系?”
怪不得不像呢。
楚京枝曖昧地推了一下喬念。
喬念正經誠實道:“嗯,沒有。”
向詩意:“?”骨,骨科?
楚京枝笑著摸摸喬唸的臉,對向經理說:“我妹妹臉皮薄,向經理,附近有洗手池嗎?”
“有,有,”向經理看呆了好幾秒,回神帶路說,“這邊有戶外洗手池,這邊請。”
楚京枝若無其事地走在喬念身側,手臂偶爾碰到喬唸的手臂,輕輕擦過,風衣的衣擺也偶爾撩過喬唸的腿部,輕輕撩過。
喬唸的心理活動比經理還多得多。
楚京枝笑盈盈地問向經理:“今天能有幸嘗到老闆珍藏的酒嗎?”
向經理熱情地笑說:“當然可以,楚醫生和喬老師今天有任何需求,我都一定盡我所能滿足二位。”
兩人五官太漂亮,讓人驚豔到不願移開視線的漂亮,一路行來得到了很多視線注目,她期待兩人多來,照片和話題放到社交平臺上都是流量,聽老闆說喬老師是orchid大小姐,喬老師和楚醫生兩人的身份職業又接觸很多客戶,生意就是客戶介紹客戶,她自然有求必應熱情招待。
“喬老師和楚醫生的酒量怎麼樣?”向經理問。
喬念對視到楚京枝的目光有一點心慮,溫聲道:“還可以。”
楚京枝對海量的喬老師似笑非笑:“是還可以。”
轉了一圈,從參觀葡萄園到參觀釀酒的白酒車間和葡萄酒車間,再參觀到酒窖,一路聞到了微酸又帶有糧食香味的酒麴香和有木香果香的橡木桶香,酒興已經達到了濃點。
到品酒包廂時剛好到中午飯點,向經理叫來餐廳經理為兩人點餐,另將老闆的珍藏酒和網紅酒都給二人擺了上來,各類酒杯擺了一排。
向詩意又將提前開好的房卡和提前準備的送兩人帶回家的酒送過來,隨後偏要買單的喬念和堅決不收款的向詩意爭執半晌,最終喬念給老闆撥去電話,喬念一一付過款,楚京枝加了向詩意微信,說會叫朋友過來玩,向詩意笑著離去,包廂終於只剩下兩人。
楚京枝手托腮,抬起桌下的腳朝喬唸的腿輕輕碰了碰:“小金,來給y選杯酒。”
向經理方走,京枝姐的嗓音就勾了起來,撩人的耳朵。
喬念:“等餐上來再喝吧,空腹喝可能不舒服。”
楚京枝雙腳夾住喬唸的小腿,上上下下地磨:“喝餐前酒嘛,我就要。”
“要”這個字。
要什麼?
楚京枝在那個時候,也喜歡說“要”這個字。
或是命令的,或是嬌求的,語氣總是叫人心跳很快。
喬唸的思路往不該拐的方向拐去了幾秒,紅著臉低頭給楚京枝選酒。
每個酒杯下面都壓了張便簽紙條介紹酒,喬念選了一杯度數相對低一些的起泡酒放到楚京枝面前。
楚京枝揚頸,張嘴,挑眉:“過來餵我。”
喬念便坐到楚京枝身邊,像某類公關一樣低眉順眼地喂楚京枝喝酒。
楚京枝斜眸看連白皙脖頸都染成一層粉的喬念,笑著喝下一小口,而後忽然翻身坐到喬唸的腿上,低頭摟著喬唸的頸,含著酒向喬念吻了下去。
楚京枝進了酒莊後就漸漸發覺喬念真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單純來放鬆看景的,急得她只能主動勾了。
還好,喬念好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