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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

楚京枝和喬念一起睡覺的時候不喜歡穿衣服,離開床的時候也懶得披上件衣服,現下通體雪白,腰臀輕扭,嫵媚得像只妖,就這麼直接走出了房間,片刻後回來,拿了許多東西。

先給喬念遞了麵包片吃了,又遞過敏藥吃了,再牽起喬唸的手去浴室。

喬念有鼻炎,所以家裡常備電動洗鼻器,楚京枝灌入生理鹽水,讓喬念低頭,楚京枝親自給喬念清洗鼻子,洗得喬念眼睛水汪汪的。

楚醫生可能也這樣給她診室裡的小朋友洗過鼻子嗎,喬念想。

洗完鼻子,喬念總算舒服了些,楚京枝給喬念戴上可以阻擋花粉的n95口罩,又把喬念牽回臥室,按躺喬念,拿出銀針,坐在喬念身上給喬念針灸。

“早就想這麼給你針灸了。”楚醫生撚著銀針挑眉看喬念。

喬念戴著口罩,看不出臉紅,但她耳朵已經紅了起來。

楚京枝無語地看她:“晚上你什麼事兒沒幹過,怎麼我剛說一句你就臉紅,好像晚上把我弄哭的人不是你似的。”

喬唸的耳朵便更紅了,默不作聲地側頭看厚重的窗簾上的細小紋路。

床上和床下怎麼能混為一談,床上的時候沒有理智,全憑本能 ,床下尚有理智與人性。

這樣想著,喬念又輕輕地打了個噴嚏。

楚京枝笑著把喬唸的臉掰過來,親了一口喬唸的額頭:“我先給你針灸身上的xue位,等會兒藥勁兒上來,起了作用,不再打噴嚏了,再給你針灸臉上的xue位。”

喬念甕聲甕氣地:“你都沒睡好吧,這麼早就把你吵醒了。”

“沒關系,”楚京枝的手在喬念身上滑動,像條滑膩的小魚遊來游去,又像是不小心上了岸的魚缺了水,用尾巴敲擊地面一樣敲擊喬唸的面板,“婆婆第一次來診室的時候就問我給你針灸需不需要脫衣服,現在總算是如我願了……你抖什麼?就這麼敏感?”

“癢。”

喬念想要握住楚京枝亂動的手,但楚京枝的手就似幻化成了真的小魚,喬念總是抓不住握不住,喬念身上還有針灸針,又不敢太亂動,只得急聲求饒:“枝枝……”

楚京枝終於笑著把手遞過去,讓喬念牽她的手,扣她的手腕,到慢慢地,兩人十指緊扣,指腹在對方的手背上輕輕地摩挲。

喬念仰臉看著高高在上的楚京枝,一覽無餘的姣好身材,白玉一樣的精雕細琢般的完美藝術品,挺拔,纖細,柔嫩,天上仙女大約便是如此,美好若謫仙。

楚京枝長發撥弄到頸邊一側,精緻的側臉微垂,專注優雅地落下又一針,速度很快,xue位很準,叫人感受不到半點銀針刺入面板的疼痛感。

楚京枝右手針灸,左手還與喬念握在一起,忽叫喬念想到了一幅名畫,畫家john ier所畫的油畫《馬背上的goier夫人》,身姿柔美與令人憐惜地赤&身騎在披著精緻紅毯的馬背上,看似纖纖柔弱,心裡卻懷著勇敢與悲憫。

喬念恍惚面前的楚京枝與畫裡的夫人合為了一體,都本該是驕傲的人,此時都只有心懷善念的專注。

“想什麼呢?”楚京枝攏著如海藻般的紅棕色長發抬起了頭。

喬念:“……有點動了念頭。”

楚京枝:“……”

雖說喬念很誠實,她很喜歡,但她有時候真遭不住喬念這樣直白的誠實。

“你身上有針呢,別亂動,也別亂想,小心走火入魔,”楚京枝笑著指窗簾那邊的懶美人沙發椅,“要不你想象一下小姨正坐在那兒看你?”

喬念:“……”

很好,喬念瞬間冷靜下來,什麼旖旎念頭都消失了。

但喬念沒了念頭,不代表楚京枝也沒了念頭。

楚京枝繼續垂眸端詳她面前的漂亮身體,說實話,她給過一些人針灸雙胸中間的膻中xue,這就難免會讓患者脫衣,所以她著實看過一些人的身體,但她本身是醫生,沒有多深看過,也不會故意評判什麼,可那些身影,她也確確實實瞥見過,無法裝作從未看過,這便在無形中有了一些參考與對比……她最喜歡喬唸的緊致,喬念有晨跑的習慣,偶爾也會去和陸閃閃做訓練,無氧有氧並重地練習,是她最喜歡的緊致健康美。

不像她,她懶得運動,最多跳跳有氧,身上肉都是軟軟的,胸前也軟軟的,像熟透的桃子,輕輕一捏就會變形,喬念就與她完全相反,饒是現在喬念躺著,也很是緊致挺拔。

楚京枝笑著點了點,按了按:“放心,雖然中醫治療講的是持久戰,偶爾不注意就要複發,但有我在,很快你的鼻炎就會好了,至少今年春天不會再難受。”

喬念被點按得努力偏頭過去看懶美人沙發椅上的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