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煦之重新開著飛船堂而皇之的從他們眼前離開。
……
宋正越獄的事情很快就彙報到了首領府,秦鄒坐在辦公桌前面色很是難看。
在他們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霍予晚身上的時候,帝國人居然會反其道而行的去劫獄。
這無疑是讓秦鄒覺得自己被耍了。
與此同時,他也收到了監獄守衛長的彙報。
“剛剛發現帝國代表黎煦之出現在監獄附近,但並沒有在她的飛船上搜查到可疑之處。”
“呵。”
秦鄒直接冷笑出聲。
“把霍予晚給我叫來!”
現在根本不用等到帝國那邊的試探了,宋正被劫,已經證明瞭黎煦之叛變的事實。
而她是幫霍予晚提供情報的人,她叛變,霍予晚則是被她蒙騙的清白人。
沒人會想到兩個人都是叛徒。
尋常來講,總會是一黑一白。
“這就是你養的好特工!”
秦鄒把桌上的一瓶空了的瓦斯罐扔到了地上,又滾落在霍予晚的腳邊。
他生氣歸生氣,但到底是心安了。
比起一個叛變的特工,他更在乎這個即將被自己委以重任的部下。
霍予晚身上的所有疑點都不複存在,他可以完全的信任她。
“首領,屬下……”
霍予晚看起來很是不敢置信,她撿起了地上的瓦斯罐,又聽著守衛長講述他在監獄附近遇到黎煦之的事情。
“她,她也許真的只是隨意逛逛……”
她還在為自己最信任的特工而說話。
“你覺得會那麼巧嗎?”
秦鄒視線冷凝的看著她。
“這個瓦斯罐上明晃晃的帝國標誌,你應該比我熟悉,除了帝國的人,還有誰能弄到這個東西!”
“她去劫獄,一定是受命於帝國的二王子,如果她沒有叛變,她為什麼不告訴你這件事情?”
他一字一句的質問。
“也許是,沒來得及……”
霍予晚說這話時自己都很心虛,實則心裡樂壞了。
秦鄒這麼想就對了,不枉費她忙活一場。
“屬下知罪……”
她終於接受這個事實,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是黯然,她為自己最信任的特工背叛了自己而感到難過。
“昨天我就提醒過你,看來,你並沒有聽勸。”
秦鄒的語氣緩和了許多,因為從目前來看,黎煦之的叛變尚未造成什麼嚴重的損失。
無非是一個宋正逃走了而已,但他相信人還沒有逃遠,至少這麼短的時間內還跑不到帝國去,只要沒逃到帝國,總有抓住的那天。
“是屬下的錯。”
霍予晚垂頭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