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輕笑了聲,黎煦之施施然的扶了下自己肩頭不知何時滑落的吊帶。
“和我無關,是他自己運氣不好,死在了別的女人床上。”
三言兩語,黎煦之就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丈夫出軌的苦命女人。”
她也不算撒謊,因為黎煦之知道霍予晚事後肯定會去查,這個世界的小獄警最看不得“法外狂徒。”
匕首已經被重新收進口袋,霍予晚沒什麼興趣的在她身上掃了眼,至於說出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喜歡寡婦,你找別人吧。”
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世界,但霍予晚又不是來談戀愛的,所以有些麻煩還是盡早遠離比較好。
剛好外賣送到了,霍予晚邁步到門口去拿,沒發現身後黎煦之盯著她的眼神,格外的意味深長。
兩人相對坐在沙發上,霍予晚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幫她處理手上的傷。
右手掌被紗布纏繞,又在小臂上的刮痕上抹了藥,霍予晚垂眸看了眼她的腿,順便把她小腿上的那幾道刮痕都一併處理了。
黎煦之自始至終沒說話,只是在霍予晚幫她在腿上抹藥時才悠悠開口。
“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喜歡?”
指尖微頓,霍予晚隨意回應道。
“有些事情用不著試。”
“是嗎?”
黎煦之看著她低頭時露出的頸後那一抹白皙的肌膚,抬手撫了上去,然後微微用力。
沒什麼防備的霍予晚猛然撲在她的大腿上。
吊帶裙本就不長,在坐下時裙擺更是向上縮短。
滑膩馥郁的肌膚同臉頰徑直接觸,霍予晚燒紅了一張臉。
“不是不喜歡嗎?你臉紅什麼?”
黎煦之微微俯身,捏了捏她滾燙的耳垂。
“誰被人按到那裡不會臉紅啊?”
霍予晚快氣死了,這女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那裡是哪裡?”
黎煦之好整以暇的微微屈起一條腿,以霍予晚的視角,幾乎能看到全部。
“我只有被碰到最裡面,才會臉紅……”
指腹輕輕在她唇上摩挲,黎煦之勾唇直視著她低柔開口。
“要不要試試?”
霍予晚無語的瞪著她,半晌,她冷淡的勾了下唇,說出的話直往黎煦之心口上戳。
“我說不喜歡寡婦,是因為我有潔癖,這次聽懂了嗎?”
霍予晚自認為這話已經足夠羞辱人了,最起碼她光是說出這種話來就覺得心裡十分不舒服,但偏偏,眼前的女人卻笑的嫵媚而妖豔。
“原來是這樣。”
赤腳踩在地毯上,黎煦之站在霍予晚面前,指尖在肩頭輕勾,吊帶裙就開始滑落。
她步步靠近霍予晚,到最後,整個人幾乎是緊貼在她身上。
“我還是第一次,你可以隨便檢查……”
被赤裸的女人飽了個滿懷,霍予晚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
但凡這是個罪犯,她都能原地給人來一個過肩摔,可偏偏,這人不是。
正義的小獄警做不來傷害她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