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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追小白狐(非正常人設警告)

與此同時,幾公裡之外的釺城監獄內。

今日輪休的霍予晚正在更衣室內換著衣服,嘴上一邊和旁邊的同事交談,一邊利落的半蹲在地上繫著馬丁靴的鞋帶。

“我昨天晚上看新聞,說是釺城最近又發生了兩起狂犬病患咬人的惡性事件,這已經是本月發生的第六起案件了吧,我怎麼感覺這麼瘮得慌呢,不會真是什麼末世前兆吧,喪屍變異什麼的……”

一旁正在紮頭發的同事嘖嘖開口和她聊著最近的新聞事件。

聞言霍予晚沒什麼反應,只是笑著起身又對鏡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儀容。

“喪屍有什麼可怕的,還能有這裡面關的人可怕嗎?”

聳聳肩,霍予晚不以為意的在一旁的衣架上拎著自己的外套準備下班。

“……你說的也對,咱這裡面關著的才是牛鬼蛇神什麼人都有……”

頓了頓,同事贊同的唏噓著感嘆。

“說起來昨天上半夜又有一名罪犯越獄了是吧?找了一晚上也沒找著,今天要再找不著,我猜馬上就能看到他的屍體了……”

“也是神了,咱這兒明明連監控死角都沒有,愣是前前後後一年之內接連讓十三名逃犯越獄出去,難道是真有看不慣惡人的神明在天有靈?”

自從一連發生了十多起罪犯越獄的事情後,釺城監獄內就私下裡流傳起了這樣一個說法。

凡是沒有在律法面前得到應有懲罰的罪犯,都會被“神明”悄悄送出監獄,然後用另一種手段將其認罪伏法。

“我們打個賭吧,我猜今天就能在外面見到這名罪犯的屍體……”

眼看著霍予晚就要邁步走到門口,同事笑著同她開起玩笑。

一隻腳邁出門外,霍予晚聞言側了側頭,笑容溫和。

“那我就賭你會贏。”

“喂喂喂,你這是耍賴了吧……”

休息室的門悄然關閉,安靜的走廊上已經隔絕同事玩笑的聲音。

黑色馬丁靴踩在地面上,腳步聲經久不息。

……

迎著晨光,霍予晚熟練的使用著靈力避開路上的監控,開車來到了一處垃圾站。

在那裡,一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中年男人正蜷縮在一堆垃圾桶後面睡覺。

霍予晚安靜的站在幾步之外看著他,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第十三名逃犯。

因為殺害妻子而入獄,但因為兩人屬於夫妻關系,而且律師還證明瞭男方患有精神疾病,所以罪名從“故意殺人”而改為家暴範疇的失手錯殺,最終受到的刑罰很輕。

而女方的父母則是自判決書下來之後就一病不起,家破人亡。

霍予晚在他入獄的第一天就調查過這件案子,精神病是假的,故意殺人是真的。

這兩點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等她從垃圾站離開後不久,釺城警局就接到報案,在江邊發現疑似逃犯的身影。

而等警方趕到時,早已失了神志的中年男人則當著眾人的面,一邊嘶聲大喊著“我該死”,一邊翻身墜入江底。

……

四月份的太陽已經足夠溫暖,霍予晚在小區外的早餐店好心情的用完了一份早餐,然後便驅車繼續回家準備補覺。

車子行駛至小區門口時,她親眼目睹了一個陌生的發狂男人正在和門口的保安糾纏在一起,眼看著那神情明顯不正常的人就要一口咬在保安身上,霍予晚蹙眉幹淨利落的從視窗把自己隨身帶著的保溫杯砸到那男人頭上。

砰的一聲,發狂男人倒地。

保安氣喘籲籲驚魂未定的靠在欄杆上發愣,又很快在霍予晚的提醒下打了報警電話。

下車看了眼男人的狀況,霍予晚確認自己並沒有把人打死,只是敲暈過了,這才有心思彎腰準備撿起自己的保溫杯。

但是在看到上面沾染的汙漬時,還是重新歇了這個心思。

在心底輕嘖一聲,她抬腳把杯子踢進了一旁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