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子你陪不陪我？”

“……本宮哪一次拒絕過你？”

低哼一聲，黎煦之不忍再看她那副青澀的勾人樣。

越看她就越忍不住想起自己如今和霍予晚之間的年紀差距。

一想就來氣……

……

晚膳前，公主府已有不下五名大臣前來拜見。

無一不是在明裡暗裡的表忠心。

無他，如今太女殘廢，二皇女入獄，三皇女早夭，四皇女無腦，五皇女荒淫，六皇女尚在襁褓。

而皇帝今年已經五十有餘，在這個帝王的平均壽命從未超過六十歲的朝代，大多數官員顯然覺得比起那些皇女，還是支援已經大權在握的公主成為下一任新皇才是明智之舉。

更何況，今日黎校尉和公主在城門口的那一番舉動，幾乎已經是明晃晃的在對皇帝挑釁。

而一整日過去，皇帝都待在東宮，彷彿還將希望寄託在那個半殘的太女身上。

入朝為官尚且要求相貌端正，更何況是當皇帝？一個殘廢，註定要失去競爭皇位的資格。

若是手握兵權的寇從還活著，亦或者皇室之中還有另一個皇女足以與公主的勢力相抗衡，或許群臣不會這麼急於表態。

可惜，這麼多年，滿朝上下的官員都知道，皇帝一心栽培的只有太女，對於其他皇女從未在意過，導致皇室之中再無一個有執政之才的存在。

而面對著這些官員的示好，黎煦之都並未表態，只是讓黎明笙代為招待，她和霍予晚自始至終都未露面。

這些表態的官員大多是以為她要謀反，想提前站隊，可黎煦之卻並未想過要和皇帝兵戎相見。

她要把皇帝的罪行都公之於眾，讓她在全天下百姓的逼迫下自行退位。

至於殺妻之仇，自然也要等當年霍予晚死亡的真相被公佈之後，再向黎穆之報複。

……

夜深。

床榻中央。

黎煦之看著坐在她對面的霍予晚，第一次心生緊張。

“本宮……真的能修煉嗎？”

點點頭，霍予晚正欲開口，又在黎煦之忐忑而期待的目光中故作深沉的搖頭。

“嗯……現在還不能下定論，我需要先幫娘子你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

有些急切又怕失望的黎煦之下意識拽住她的衣擺。

“檢查根骨。不過娘子你別擔心，不會有問題的。”

安撫般的摸了摸她的指尖，霍予晚跪坐著靠近，攬著黎煦之的腰背，和她一起躺倒在床上。

“要如何檢查？”

過於緊張的黎煦之尚未發現霍予晚的別有用心，只是滿心信賴的躺在她身下。

“就像這樣……”

霍予晚輕輕揉捏著她的指尖，又笑著將手掌順著黎煦之的指節向上，從手腕，再寸寸移至小臂、肩頭……